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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浊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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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淡定地说。

西王母若有所思,意味深长。

部分上仙小声议论着,白予风从不收徒弟,几百年来杜绝女色,大家都以为他或许钟情断臂之爱,但自从他收了女徒弟,且是唯一的女徒弟,传言称有仙人看到二人成双入对,举止亲密。

白予风重重的终了琴声,他起身,拂袖。

西王母不明白为何人要将爱意隐藏于心底,她早就察觉二人关系并非单纯的师徒,本意是撮合二人,没想到这两个人一个嘴硬,一个撒谎。

宴会吵杂,单祈佑居然走上前,向明月敬酒。

“东宫明月,这世间万物自有道法,若是身在其中,就不得不遵守啊。”

明月知道单祈佑是好心提醒她,回敬:“单师尊所言极是,明月会谨记于心。”

她知道,自己做了错事。

生平第一次,做出如此错误的举动。

仙人们继续饮酒作乐,他们都能够听出明月琴中的相思之意,如今东宫明月否认与这段禁断之恋,在他人看来完全是欲盖弥彰。殊不知这一八卦很快就会传开。西王母看着喝闷酒的白予风,嘴角上扬她对一旁侍女悄悄说了什么。

宴会结束,明月跟在白予风身后,师父和仙人们一一道别,刚出昆仑神殿,西王母的贴身侍女塞给她一玉壶:“这是王母大人让我给您带的。”

那玉壶通体纯白,晃动着有半壶液体:“这是什么?”

婢女偷笑:“西王母大人说,这是爱情解药。”

回到风月殿,她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腾的一下,从桌子上跳起。

这是□□!

她跑到月牙湖边疯狂漱口,没想到白予风此刻站在湖边,四目相对,明月脸红:“我没事!师父!!”

“明月。”白予风叫住她,清冷的月光温柔地洒在白予风身上,他此刻目光温暖中带着几分忧愁。

对于明月近日的反常举止,白予风好似找到了答案。她的琴声,是狂热的爱意与苛求的性冲动,他都知晓。

“那天你问师父,这世间情为何物,师父想告诉你,修仙问道并非抛弃凡尘,也并非舍弃□□。于我们言,男女情爱是锦上添花,师父并非不允许你恋爱,相反,若你....”

“师父!”她腾空踩在月牙湖水面上,如履平地,踏出步步水花,跳下水池,“师父!”

白予风不再讲话,只是静默的看着她。

多少次沉沦在她看不透的目光中。

在这月色与夜色里,白予风是人间第三种绝色。

她欲言又止,痴痴地笑着,这样的生活于她而言已经是上天恩赐,她曾梦里爱而不得,宁做替身,果真是应了那场荒谬绝伦的噩梦啊。

她如鲠在喉,本想表达深刻的爱意,脑海中闪过仙人鄙夷的目光,她不在乎仙人如何议论自己,但无法忍受师父被非议。

“师父,今天西王母说的话,你当真了吗?”

“当然没有。”

明月松了口气:“那师父你刚才说,你不是不允许什么?”

他眯起眼睛,话到嘴边又收回去,银白的月光洒在明月的青衣上,白予风觉好像回到了玉砌府捡花的那个夜晚。他想到了宣方镜的另世,今生,他注定是她的师父。

他唯一的非分之想,就是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因为他欠她。

连白予风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落,他叹了口气:“傻丫头。”

“师父,我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今天我感受到他人非议的目光,我生气,气的是我自己无力苍白的解释。”

白予风轻柔地抚去明月额前的碎发,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泑山上的小徒弟:“你跟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从来不在意他人看法?”

明月误解:“可是我不想别人议论师父。”

“那又如何?若是在乎他人看法,这辈子都不可能活的快活,这世间,可以为爱而活,也可以为恨,可以复仇也可以报恩,但绝不能为他人的眼光,你明白吗?明月,”白予风的手顺着她脸颊滑下,停在半空中,“师父希望,你是为自己而活。”

东宫明月很是矛盾,她希望白予风知道,又希望白予风不知道,她渴望白予风为了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又不想白予风被议论。

她做不到每日的亲密接触,还安慰自己说只是师徒。

一旦心底跨过了那道线,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知道白予风是如何看待她,生平白予风从未拒绝过她任何要求,是因为她的父亲是东宫谨?还是出于对她的喜爱?

师父的温柔是一把刀,无痛的割开她的心,犹如温水煮青蛙。

她很难告诉白予风自己爱他,她怕白予风知道后,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她太贪心了。

“师父真是个坏人,要我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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