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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迎来两位客人,男才女貌,说要在京中购置一处宅院,无需太大,但要离街市近些。
“可以,”起初,他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直至那男子变戏法似的掏出大把黄金,知府大人看直了眼,叫人送来两杯温茶,一掀长袍,“请二位细说,我必全力满足你们的要求。”
于是,张肃和龄玉在当日便选好一处空宅——地段极好,在闹市之中,但又不会过于嘈杂,附近有三家口碑不错的酒楼,平日无事可以去那儿坐坐。
不过家具那些还是要他们自己选购,龄玉拉着张小狗去知府推荐的几家店铺转了圈,张小狗兴趣乏乏,抱着她只管打哈欠,龄玉选了几款后也觉得乏味,付了银子后便全权交给掌柜处理。
他们签了协议,约好三个月后一切布置完毕,搬入新家。
而在这之前,得先去客栈借宿。
说到要去客栈,两人心里都起了微微涟漪。
龄玉想到他们的初夜,被张肃压在身下反复索取。
张小狗想到夫人被张孚陵控制心神,被他偷了一个吻。
于是两人脸色都有些异样,但偷瞟彼此,都不形于色。
“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龄玉道。
“好。”
张肃牵着她,和她在街边一家酒馆坐下。
这一日发生太过事了,九重天上没有日落日出所分,但他们来到人间那会儿,已是中午,又是买房子又是购置家具,忙活好阵子后,此时已是黑夜,一轮弯钩似的月亮爬上枝头。
遥遥望去,是蛋黄那样的颜色,和她在天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龄玉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后将注意力放到高挂在酒馆正门旁边的菜牌子,“想吃什么?”
“要喝酒!”张小狗道。
“好,”龄玉抬眉,依着他去了。
此时张肃已换了一身衣裳,又打理了下头发,丰神俊朗地坐在那儿,龄玉问,“想喝什么酒?”
“青梅吧,小玉有喝过吗?”
“没有,但应该挺温和的。”
“才不喝那石冻春。”
“什么?”
他却不答了,抬手叫老板端来几碟小菜,在酒客的喧哗声中拿起筷子吃起来。
龄玉端详着小狗,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偏头望向那些粗旷的酒客,地上仅有被风吹扬的旗帜影子,老板在厨房里忙活。
“怎么了?”她坐过去,捏捏他的手,“给我也来一块?”
小狗正在嚼木耳,“哦”了一声放到她碗里。
这是在闹脾气,龄玉确认了,“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不高兴。”
他过去好半晌才闷声道,“不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吗。”
恕她愚昧,“完全没印象。”
“好。”
“你提醒我一下呀,”她哄道,又亲了亲他的脸。
张肃大发慈悲,“之前在文应如的梦里,你和张孚陵喝过一次酒。”
于是恍然大悟,龄玉笑了出来,“是这样啊.....”
他立即不满,“有要交代吗的?”
龄玉讨好地去亲他,“我没和他做什么事呀。”
“别瞒我,我知道你...你让他背你了,还亲了他!”
周围客人都看过来,龄玉扫了一眼,那些人在下一瞬消失无踪——原来这酒肆冷冷清清,除了他们外,没一个人。
这爱吃味的张小狗呀,为了营造出和那晚一模一样的场景,费尽心机。
龄玉心中没有恼怒,只有对他的怜惜,“可我把他当作是你了,叫的也是你的名字。”
那倒是,但张肃还是不满,“不管,你得补偿我。”
又要签什么丧权辱国的条款,龄玉哪里不知他的目的,一并应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如此顺利,小狗眉头一跳,故作不在意的“嗯”了声,揽着夫人,听到她问,“怎么今晚客人这么少?”
“或许是天冷,都不出来吧。”
“现在是二月,不冷啊。”
半晌,满面狐疑地望向小狗,“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你该问我想对你做什么,”张肃闷了口酒,渡到她口中,两人贴到一起,龄玉感受到他搁到自己腰上的手,身子渐渐热起来,仿佛流进喉咙的是一团缠绵贴心的爱意,让她不自觉地抬起眼来。
湘色的钩月,泼墨似的夜晚,灯火是胭脂色的,张肃被她抱着,像是一场她寻觅了很久的美梦,但他身子是烫热的,因而让她感到了真实,明白这眼前美好并非虚幻,灼热爱意并非一时情热,伸进衣裳里的手也.....
“张肃!”她心中一跳,“这是在外面!”
没人呀,小狗无辜,当作没看到酒馆老板。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酒,龄玉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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