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3 / 3）

走，直到离她几尺远才停下。

“我不是，我不是，真不是我……”任凭她怎么解释，她的父王都不曾看她一眼，只痴迷的望着安国君起舞。

苏柔止醒来时，赵叔岁正为她擦拭额头的冷汗。

赵叔岁见她醒来，眼底满是心疼，只将一碗苦药端来。

苏柔止起身坐好，仰头一饮而尽，药虽苦，却远没有梦苦，不，梦是痛的。

赵叔岁将一小块饴糖放进她嘴里。

饴糖的甘甜霎时占据口腔，驱散药的苦，驱散心里的苦。

“你又做那个梦了？”赵叔岁的声音沙哑，想必这两日都没休息好。

“嗯。阿岁，你说……”

“不怪你，是那孩子命不好。”赵叔岁轻轻抚摸她的头，“若不是你，也许那孩子连个全尸都没有。”

苏柔止只是深深的叹息。

天将将暗下来，苏柔止与息雪头靠着头躺在床上，息雨则在床边吹埙，哀婉凄凄，绵绵不绝。

“我总觉得有坏事发生，心里慌慌的。”苏柔止用手指在息雪的头发上打圈。

“未知的事得等它发生了才能应对。”息雪闭着眼，打着哈欠说道。

苏柔止赞同的点头，“我已好的差不多，明日便出发吧，已经因为我耽误太久了。”

息雪伸手揉揉她的脸，“你是南国公主，身份高贵，不必如此懂事。”

苏柔止也只是说“知道”，但其实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