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2)
似无的笑。 “不是。”他说。 “我是觉得,以后的日子还长。” “就像我说过的那样,我和你,还会有很多的机会。” “我觉得,”他松开唇角笑,“以后的每一天里,你都会比现在更加漂亮。” 所以,后悔没有拍下她的照片。 她的丑照,他都想要珍藏私有? - 烂尾楼外,长达百米的云梯梯臂尽量向上攀爬,延展到四十层楼的高度再无法行动。 岳枫手持对讲机,一脸忧心忡忡地和时闻联系,那边只剩最后一丝电,两人有什么话都是尽快当机立断说。 “不用担心我们,我这边有办法。” “什么办法?” 另一边没再回,看似是没了电。 岳枫咂咂嘴望向上空,火焰尽情弥漫在六十六层上方的天台,像是张牙舞爪肆意嚣张的巨怪。 橘色巨怪?嗯,怪讨嫌的。 天台,时闻放下了手中的对讲机,和江唯一站在通风管道的口子前。江唯一有和时闻解释过,一开始她从管道口下去,并不是像他们一样双手撑着管壁,她力气太小,没办法实现。 时闻立马从她的表情和现场残留痕迹中得出结论:“绳子?” “嗯。”江唯一点头。贺礼泽先前用来捆她手的绳子,杂七杂八在天台边缘还剩了一捆,她在时闻下六十六层后四处梭寻,找到没犹豫,捆着自己腰,当机立断下去了。 现在原来的绳子早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被贺礼泽他们绑匪一伙给处理掉了。江唯一的腰上捆着新的绳子,来自于她被换过的长裙。 长裙是棉麻材质,说起来也算是结实,在时闻下通风管道的时候撕了一截,现在为了组成新的绳子,时闻又重新帮她撕上了一截。 现在她的裙摆,刚刚够到膝盖上方。 时闻有想过从自己身上下手,眼神微微转变的下一个瞬间,江唯一就知晓了他的心态变化。 “不行!”她脑袋立马甩成拨浪鼓,“绝对不行!材质都不合适。”其实就是时闻不能够撕警服,她就是把自己身上给撕光了,也不能让时闻动动他的警服一下。 江唯一捆好了绳索抬手,示意时闻放她下去。绳索在她手中的长度越来越短,上方人的面孔,越来越不清晰。 火光映天,和晚霞融为一体。 时闻的黑发被掀飞,江唯一突兀地注意到他的表情,平静,漠然,在最后看到她安然无恙,仿佛是欣慰般笑了下。 “时闻!”江唯一声音开始发颤。 他没应。 “你拉我上去。”江唯一绞紧唇,摸上布料打结的地方。 “你快拉我上去!”她穷凶极恶地威胁说,“不然别怪我解开,我就要掉下去了——” 时闻气到不行,无奈妥协般:“你别乱动。” 江唯一警惕性地看他。 有人露出了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你太重了,拉不动了。”他假模假样试了下。 江唯一不想和他开玩笑,也没那心思开这种玩笑,她毫不犹豫吼:“别逼我解开了!” 时闻松唇,脑袋从通风管道口上方消失,紧接着,江唯一察觉到了一股不算重的力道。慢吞吞拖着她,老牛拉车般费力拉她上去。 “……” 回到天台,江唯一解开腰上绳索,迫不及待喊:“时闻!” 他躺在地上,没什么力气。听见她声音,掀起眼皮懒洋洋看了她眼:“喂,累死我了。” “……” “下次,能不能减减肥?” “……” 江唯一哭丧着脸,“叫你别开玩笑,还开…” “叫你给我看看你的伤,你又不肯…” 有人抽着鼻子,一吸一吸停不下来。时闻精致的眼尾微垂,鼻尖呼气微弱,尽管如此,依旧绽开了明媚到不行的微笑。 “别怕,我不会让你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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