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3 / 3）

乎又不是。

这一切都是推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从根本上确定杨徹的身份就是伏清。

但这个结论，还是在太子的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太子直接给袁大人密令，让他暗审方鉴，找到杨徹的真实身份。

袁大人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太子的用意和所怀疑的身份，当即心中唏嘘不已。

方鉴对于杨徹的身份所言的既是众人所知，并且言说相信。

“你知道本官问的是什么。”

“大人问的不就是杨会元的身份吗？罪民也就知道这些，至于大人说罪民与杨会元的关系，不瞒大人，我二人都是善画之人，罪民为杨会元画过画像，相互欣赏画技罢了。再问其他，罪民真的不知了。”

“方鉴，本官尚不忍对你用刑，别逼本官。”

方鉴神色畏惧，顿了顿说道：“罪民替考主动交代，就是怕到了内卫司被严刑审讯，若是知道杨会元冒名春闱，何须还要为他隐瞒？况且他是永平府杨知府的公子，谁敢冒名知府的公子？又他那等才学，又何须冒名顶替？”

“你知道太子怀疑他是谁吗？”袁大人不与他打哑谜。

“谁？”方鉴满眼好奇地问。

“伏清！”

“伏……”方鉴震惊地望着袁大人，满脸不可置信。

袁大人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他的表情细微变化，他没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到丁点的紧张不安，也没有高兴和害怕，全都是惊愕和冷嘲。

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消息一般。

“你不信？”

方鉴自嘲冷笑一阵，双眼含泪地望着袁大人，苦笑道：“我多么希望大人说的是真的。”

他压下眼中泪光，“至少死前我见过了他，可惜……”他艰难地摇头，哽咽说不出话。

袁大人打量着方鉴一系列的动作和表情，似乎真的不知杨徹身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