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枕(2 / 3)
起来。”他上前准备用脚尖挑两下艳阳,最后顿了一下,紧急改成弯腰拍脑袋。 艳阳最先睁开眼,抬头看他一眼,神色严肃。 梅路艾姆以为这家伙又要开始唠叨,正准备先发制人,就见对方冷着脸吸吸鼻子,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在枭亚普夫眼里,场景写实起来是这样的 蚁王:(_ _) 艳阳:(O口o) 睡成大小眼了喂。 小麦就在这时醒来。 大概是谨遵教诲,没有流口水,睡相还算美观。 她闭着眼不确定地撑着自己坐起来,开口第一句话:“艳…艳阳大人你还在吗?” 艳阳把看着蚁王的视线收回去,手捏捏她的手指:“嗯,还在呢,总帅大人回来了,你们接着下棋吧。” ———— 接下来的半天,艳阳感觉没睡够,把普夫像洋娃娃一样搬下椅子摆好,躺人家怀里接着睡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中途此蚁一言不发始终看他的书,要他坐地上就坐,往后靠就靠,手张开点就张。 要不是能看到他额头上因为二次元bu产生的黑线,艳阳真的会觉得他被人夺舍了。 不过对方不跟自己犟嘴她也乐得清闲,把抱抱熊(?)摆好姿势后钻进去倒头就睡,甚至打起了舒适的小呼噜。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枭亚普夫一直维持着搂着她的姿势,书被挡到了也只会把人脑袋挪开一点,没有把她吵醒过。 艳阳是被梅路艾姆的大笑吵醒的。 她有没有说过,虽然声音都很好听,但她还是觉得在座的各位都应该学一学库洛洛。 人家讲话就是从头到尾都轻轻的,死人绝对吵不活。 亲身试验:-D 她迷迷糊糊糊糊迷迷睁开眼,枭亚普夫要不是被她眼疾手快扯住了,可能马上就变成超级玛丽或者愤怒小鸟原地起弹,蹿到梅路艾姆跟前。 这是干嘛了,大惊失色成这样。 艳阳转过去看:看见一只蚁王,和一只手臂。 ……? 她清醒:睡个觉的事,怎么一起来哥们变杨过了! 怪不得今早起来就老觉得今天有大事,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普夫大喊:“王!” 王怒斥:“闭嘴。” 小麦茫然发出欸欸的无意义音节。 艳阳看了一会,语出惊人:“我去找彼多,普夫你别管他了,孩子大了总要叛逆的。” ———— 十分钟后,差点被斩首的枭亚普夫和差点被斩首的艳阳排排站在边上,彼多尾巴连着玩具修理者长长叹气。 “喵欸……完全修复至少需要两到三个小时,在此期间圆和人偶都不能用,真是耗精力。” 猫猫站在梅路艾姆边上五米远给对方治疗,艳阳走过去,拿手帕给小麦擦脸上刚刚溅到的梅路艾姆的蓝血。 “嗬,都变成小花猫了。”她擦完,顺便让小麦擤了个鼻涕。 彼多转头:“什么小花猫,是在说我喵?” 艳阳笑开,摇摇头:“人类间的俗语,如果哪里搞得很脏,就会比喻成小花猫,是种善意的调侃。” 她把纸巾扔到刚刚尤匹拿来的垃圾桶里,补充说明:“小花猫和彼多都很可爱。” 小麦把棋子布好,一阵脸热。 “普夫你来放圆吧,虽然刚被梅路抽了一尾巴,不影响的吧。”她把垃圾袋提起来打结,“我去丢垃圾。” 梅路艾姆低着头置身事外,脑袋里循环播放梅路两个字。 为什么总这样叫朕?心脏很难受,为什么? 艳阳在边上画外音,要不要来两片降压药嘛。 ———— 她虽说是要去扔垃圾,但临时犯懒,又瘫了半天。 枭亚普夫的圆只能覆盖到中央楼梯口,虽然有往外溢的意思,但也就那么大了。 彼多和她在地毯上用念文字画棋盘下五子棋,忽略小蝴蝶充满恶意的念,二楼平静祥和。 “欸,什么时候下的雨?”艳阳再一次下赢,正准备擦掉重来,却忽然听见外边骤然变大的雨声。 猫女喵喵喵好几声,有点懊恼:“再来一局我一定……嗯?下雨?” 孟图图尤匹站在二楼阳台边上斜靠着墙,听她问后抱着胳膊往外看了看。 “有四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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