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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同王启年、藤梓荆寻着踪迹追到了司理理,在披甲丘遇到了一波个个都是六品高手明面上是山匪暗里是暗探的北齐人拦住。

就在三人背靠背时,地面上的石子抖动了起来,来人数目不少,两面夹击的黑甲让司理理无路可走,那些山匪暗探都被解决。

范闲押着司理理高调回京,在四人穿过临镇,不少信鸽从不起眼的宅中飞出。

楚卿出了楚府逛了好几家铺子都同铺子里的掌柜谈了一盏茶的话。

最后走进一家成衣铺子:“掌柜,你这衣服的绣样不曾见过,是哪家绣娘绣的?”

一个年约二十的女子放下手里东西:“这个是北齐新兴的绣样,姑娘可要试试,我们这里可以上身。”

楚卿随着那女子上楼,青萝便守在门外。

红袖替楚卿换着衣服低声:“小姐,北齐那里明家的人曾找上门,想与我们做生意,奕斐小姐曾偷偷告诉过婢子,是内库走私金额过大。”

楚卿搓了搓指尖:“原来如此,所以说这内库不管是范闲接手还是其他人接手都会死。”

红袖:“小姐,我们要趁机分一杯羹吗?”

楚卿低声:“不,此事是一个大麻烦,谁碰都会引火烧身,而且我们的庆帝是最会养蛊的。”

楚卿交代完事情后便和青萝出了成衣铺子,刚出铺子便看到四处处办言若海拉着骑在马上双手绑住的司理理。

楚卿这几日有点忙,几家铺子的账本要核对正在府里拨动着算盘。

范闲只想要一个真相,又是保证又是恐吓问出了牛栏街刺杀的主使是谁,可他却不能拿那人怎么办,司理理作为北齐暗探,她的证词不会让人相信。

夜色渐深,范闲翻墙进了楚府还没走近楚卿的房间,一柄剑便横在了范闲脖间。

仔细算来,范闲这是第二次被剑架脖子。

范闲双手竖起:“是我,范闲。”

青萝冷声:“深夜闯入,你是范闲也不行!”

楚卿听到外面的动静放下手中的毛笔:“青萝,让他进来吧。”

范闲走了进来坐到楚卿面前:“你这侍女那找来的?”

楚卿撇了范闲一眼:“你这么晚过来是想挖人的?可惜我身边就这么一个武功高的,不给。”

范闲被楚卿这么一打岔原本郁闷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只因身份、立场、大局,不能去定他的罪该怎么办?”

楚卿缓缓:“你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却犹豫是担心对吗?”

看着范闲的神色,楚卿继续:“早年我因一饭之情,结识了一个使剑的高人他答应帮我办一件事,若是你需要,可以拿着这块玉找到他。”

楚卿从梳妆盒里拿出一块与放在范闲面前,范闲看着桌上成色不错的玉没有动作,楚卿也不管他,继续看着账本。

打更声响起,范闲如来时一样翻墙离开,而桌上那块玉还静静的摆在那里。

楚卿将玉收好,熄了蜡烛睡觉。

屋顶上,一个蒙着眼睛一身黑衣的人见蜡烛熄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北齐的生意缺不了人,红袖离京准备南下收些货回北齐,青萝带着帷帽没有带显眼的剑去送红袖。

………

楚卿看着怀里抱着一只羊糕手里还牵着一只母羊的青萝疑惑:“你不是去送红袖的吗?怎么还带回来了两只羊?”

青萝:“路上看到一个农户,他准备卖羊换些钱拱孩子读书,我就买回来了。”

楚卿点了点头:“我瞧着这母羊还能产奶,正好可以做些羊乳糕。”

城外,林珙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逐渐荒无的景象,心里有些愤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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