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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7#183;[NEMESIS#183;报应不爽](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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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安德烈:“或许会开几枪,我并不会开枪——若是打到你,那仪式感就全毁了。”

巴鲁落寞:“你要用这些戏法...假装与我并肩战斗吗?”

安德烈:“毕竟大首领只会说[给我上],而不是[跟我冲]——你是不是对我们这个车站抱着什么奇怪的幻想?巴鲁?”

巴鲁摇摇头:“只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的...”

安德烈:“这十六年,我们为大首领工作,为腐龙筑巢,从来没有任何人到达这里,这是我们第一次登台,你会紧张,会感觉不适,会失去安全感,这是正常的。”

巴鲁一下子清醒过来。

“也对...我从来不与博克哨卡下贱的雇佣兵一起杀敌,只是看着他们在血肉泥潭里翻滚,心中偶尔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我明白,那是一种优越感,我比这些垂死求生的低级生命,要尊贵,要优雅——感谢大首领让我远离纷争,不用给深渊铁道卖命,让我安逸快乐的生活那么久。”

“不过别担心。”安德烈从容不迫的表情变得狡诈狠厉起来:“在六排和八排——两处靠近大门的地方,我准备了暗箭机关,这里处处都是钢丝绊索捕兽夹和活门陷阱——以前大首领不要我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免得误伤到内阁的贵宾,现在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嘻嘻嘻嘻...”

巴鲁:“如果它们伤到我怎么办?”

安德烈随手扔去一张设计图:“那你就动动脑子,记下吧?”

巴鲁接住,在癫狂蝶的圣像之下屏息凝神,看了半天,终于是没有记下,他根本就记不住,没这个天赋。

“看来我今天是凶多吉少...安德烈,我总觉得,死在你手里的概率,要比死在敌人手里大得多。”

安德烈满脸不在乎:“大首领只顾着讨好腐龙,内阁的贵宾落荒而逃——我思前想后,都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久的零号站台,为什么像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漠视,我漠视你的生命,你也漠视我的生命,我们无论生死,最终要变成癫狂蝶。一个吃人肉喝人血的族群,怎么可能会关心[人]本身的安危呢?”

“算了,我脑子简单,就不去想那么多了。”巴鲁终于放弃,选了个合适的位置站定。

在讲台下方,他就看见数十米外冗长多余的前厅大道。

他内心细细揣摩,心中暗想。

这房间做得真是精巧,如若敌人进门来,第一时间想要抬起枪口,必定会在黑暗中找不到目标。

紧接着便是亮堂的灯光逐轮逐次亮起来,离他们最近的火焰里有镁条,定能闪瞎这些人的狗眼。

必要时,我就要通过大讲台的麦克风,让他们慌乱。

说点什么好?

就用西班牙语——说欢迎光临吧!

他们被音响迷惑,寻不到真声。我再踢飞几张椅子,趁着他们举枪防备时,从暗中开枪杀死一两个,等他们中枪倒地,就往前走——踩着红毯从黑暗中出来,跟着安德烈所做的机关一起,把这些狗杂碎杀光。

这样——

——大首领会回到我身边!

这样——

——我也许能继续瘫在零号站台的塔楼软床,用望远镜看看博克关的风景,每天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来吧。

为什么还不来呢?

只要你们出现——

——就用两支CZ805的步枪弹迎接你们。

若是往旁侧闪避寻找桌椅保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我也能用高亢嘹亮的笑声,去嘲弄你们被捕兽夹和活门落穴坑害的蠢样。

台词我都想好了!

“理想是指路明灯!只有一往无前闯进黑暗中的勇士,能与我为敌!”

巴鲁如此念叨着,像是魔怔了,脑子里想的都是鲜花和烈酒。

安德烈终于有些不耐烦——已经在讲台前装模作样站了一个多小时,他的老腰撑不住。

巴鲁也是如此,感觉眼睛干涩。

前一天他躲在塔楼没睡觉,只为了把游戏打通关,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会出这档子事。

内阁的防卫力量非常薄弱,主人的卧室没有几条枪,大首领是多疑又敏感的人,绝不容许任何危险的脏东西带进零号站台。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不来?我的[Dra·戏]热情都要消磨殆尽了!”巴鲁抓心挠肺,白礼服的小领结跟着躁动不安的心一起变得凌乱:“为什么他们还不来?为何如此傲慢?!”

安德烈沉默着,用灵感去探查屋外的事物。最终开口——

“——或许是害怕了?他们要离开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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