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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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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莫急。过两日便是侯爷的五七祭日,夫人和大爷定是要来的,到时候见了夫人,再从长计议。”

孙庆芳这才想起这一茬来,想到只要两日就能见着娘亲了,忽觉一切都有了盼头,“嗯,娘亲总有法子。”

“对,就没有夫人办不成的事,您最是知道的。所以啊,娘子莫再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如此,主仆二人心才稍稍定下来。

五七据传是亡者最后一次回阳间的家中“省亲”的日子,之后便要投胎去了。

是以这一日在丧仪中十分重要,亲朋故友皆要前来吊祭,其中尤以出嫁的女儿和女婿为重。

裴孙氏提前一日便回了娘家住下,为第二日的祭仪做准备。

孙庆芳有十几日未见过母亲了,近日又受了一肚子的委屈,母女二人关上门,她便扑到了母亲怀里,“娘亲,您可算来了。您要是再不来,这侯府我就要住不下去了,呜呜呜……”

裴孙氏知道女儿惯来娇气,不以为意地摇头笑道:“侯府是娘亲的家,我倒要看看,谁敢说我的宝贝女儿住不得?”

孙庆芳抹抹眼泪,迫不及待将孟如意来了之后的事说与母亲听。

待讲完表兄将身边侍从给了庶房,她愤恨道:“连外祖母都没有这等规格呢,那姨娘生的倒是安排上了,是何道理?若说不是因为那姓孟的,谁会信?!”

裴孙氏听着,若有所思般问道:“那孟如意,当真如传言那般貌美?”

孙庆芳不意母亲竟也好奇这个,顿时恼了,“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裴孙氏最是了解女儿,见她这个反应,心里已经有数了。

“知己知彼而已。”她拍了拍女儿的手,“不过是个玩意儿,怎还叫你这样上心?”

“娘亲你不知道,从小到大,表兄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如此青眼过!”孙庆芳急道。

从懂事起,母亲便与她说,她将来是要嫁进外祖家的。

表兄芝兰玉树,英武非凡,她心中十分欢喜,这些年来一直将他视为己有,对他身边出现的女子分外在意。

所幸他几乎从不与女子相交,也是因着十三岁便离了京罢,反正她是没见过表兄身边出现过外姓的女子。

是以,对于他自孟如意来之后的种种举动,才更让孙庆芳如临大敌。

裴孙氏依然淡定如常,“你在闺中,不知外头的事。”她娓娓道来,“昨日起,外头都传开了,永州孟家的如意娘子上京告御状来了。”

“告御状?”孙庆芳闻言,不觉眼瞳微睁,“可她这几日从未踏出侯府半步。”

知己知彼的道理,她也不是不懂,是故满桑院也早已派人盯上了。

“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抛头露面,是你二舅父代为上表的。”

孙庆芳更疑惑了,她只知孟如意父母双亡来投靠庶房的舅母,怎还告上御状了?

而且到昨日,她才将将进京两三日而已,这动作也太快了。

裴孙氏见女儿一脸茫然,连方才的愤慨都忘了,笑道:“朝中之事我知道得也不多,只听你爹提起两句,这孟如意此举,正应了侯府所需。我想啊,你说的那些你表兄的反常之举,当与此事有关。”

孙庆芳晕晕乎乎的,母亲说的这些她不是很能想得明白,只是看了母亲气定神闲的模样,出于对她绝对的信赖,心中到底舒缓了不少。

“即便如此,她那等模样,也不能保证表兄便不会起意呀。”她抱着最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犹疑,委委屈屈开口道,“要是……要是她那张脸毁了该多好。”

裴孙氏抚着她的手微顿,她自然知道女儿扭扭捏捏的话中想表达的意思。不过只一瞬,便摇头道:“芳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咱们做事啊,首先讲究个循序渐进。还有一点,凡事留一线,不可将人逼入绝境。这两点你需得记住。”

她顺势教导起女儿来。

将人的脸毁掉,自然是最快捷,也最能治本的招数。可凡做过的事,必会留下痕迹,即使再谨慎也免不了,她早就看透了这一点。

孟家已经倒了,孟如意只剩这一张脸面还能看,要对付她,法子多得很,没有必要拿女儿的闺誉去搏。

远不到那一步。

“那娘你倒是想个法子呀。”孙庆芳道,天知道她多想毁了那张脸。

“这还不简单。你二舅母到底只是她多年未见的姨母罢了,还是庶房的人,她一个孤女,在侯府住着总归名不正言不顺的,唯有嫁人才是她的正途。”

裴孙氏道,“趁着大家还没反过神来,娘托人给她找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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