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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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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卡宴发了疯的在公路上疾驰,在一处十字路口前猛然停住,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后面跟着两道长长的灰白色印记。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抬手毫不留情的砸向方向盘,车厢内砰的一声。

梁岐行往后一靠,大口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满脑子都是她上车时的背影。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在紧闭的车厢内分外刺耳,他瞥了眼来电显示人,眼底涌上一抹厌烦。

他父亲的秘书,程德。

尽管体内情绪翻涌,但梁岐行克制的很好, “德叔。”

对面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恭恭敬敬的语气,也没应这声叔,开门见山的说: “下个月去趟南州拍卖会,老爷看上了块原石,要你亲自去取。”

“是。”

挂上电话,梁岐行松了松领子,眼眸半垂着,伸手从工具箱里摸索着打火机,半天没找到,低骂了一声,靠。

他么老东西什么活都安排,就是用这种方式让他明白,自己永远是梁家呼来喝去的一条狗。

心烦意乱,指尖却意外碰到一块布料似的东西。

没有温度,却能勾起回忆的口罩。

他顿了下,拿掉嘴里的烟。

借着街灯的迷离的光,很普通的一只粉色口罩。

是那天下雨,她意外落在车座上,梁岐行后来离开时看到了把它捡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扔,就放在了工具箱里。

梁岐行手指在边缘顺了一圈,然后慢慢的将它,戴到了自己脸上,呼吸着。

吸气,呼气。

樱红色的唇,挺翘的鼻子,两颊很容易带上红晕,笑起来眼睛像是朦胧的弦月。

身体是柔软的,鲜活的。

他第一次见她在社团招新大会上,在刚刚军训完皮肤都晒黑一两个度的新生中,鹿童言却是很白。

梁岐行对这个女生印象很深,踟蹰的站在同伴旁边,被跑过去的人不小心撞了反而是抱歉的对那人笑。

车厢内的喘息声又加重,他靠着车座,难耐的闭上眼,拨通了一个号码。

何嘉欣是在下工的路上接到电话,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疑惑,这个梁岐行难得主动给她打一次电话。

平时都是她有事找他。

何嘉欣戴了墨镜,拎着包进了宾馆,黑色大波浪甩在脑后。

这家宾馆安全性极高,两人平时见面都是在这里。

她从前台拿了房卡,按在门上滴了一声打开,何嘉欣迈腿走进去,皱了下眉, “怎么不开灯。”

房间里很暗,大致只能看得清家具轮廓。

还没摸索到墙上的开关,她就被人重重的往前一扯,身体倒在地毯上,何嘉欣吃痛皱眉,嘴里喊了句脏话。

梁岐行从后面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衫,接着是落在后颈密密麻麻的吻。

......

深夜,何嘉欣想要开灯,被梁岐欣哑着声音制止。

“你是见光死吗?”

何嘉欣小声嘟囔了句,光着腿走下床去浴室。

这不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说真的,梁岐行在她接触的人之中技术算好的,只是今天他像疯了一样,半点克制都没有。

何嘉欣转过身,看着全身镜子里的自己。

“我艹。”

她仰起头摸了下脖子,上面都是红痕,还好最近天气凉,可以穿高领毛衣遮一下。

“哎,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何嘉欣简单冲了个澡,裹上白色的浴袍,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他。

“认识”这么久,她也能感受到凉岐行今天有点不对劲。

整面的飘窗,纱帘没有拉齐,对面写字楼的灯火映过来,他脸埋在枕头里,从脖子延伸到肩胛骨那里光与暗有着明显的一道分界线,大半身隐匿在阴影里。

何嘉欣内心突然涌现出了一丝怜悯。

其实想来他和她之间只有爱,交易,没有情。

这个爱,还要在后面加上个V的小尾巴。

但此刻,或许是才进行过最原始的亲密接触,她突然就有些心软。

“是不是梁家的人又为难你了?”

梁岐行手从下面伸出来搭在头上,话语仍一如既往的冷淡。

“何嘉欣,不该问的别问。”

正在他背上顺着往下游移的手停住动作,何嘉欣听了这明显划清界限的话也没有恼,反而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她脚尖勾上拖鞋,起身向外面走。

顶层的豪华套房里外面带着露天阳台,可以俯瞰整座城的夜景。

何嘉欣也没开阳台灯,半躺在藤椅上,双腿并在一起,烟雾渐渐将整个人笼罩起来。

一阵风吹过,她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裸露在外面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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