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3 / 4)
早就把谢羡按在地上揍一顿了。
恰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姜宁玉不做停留,推开车门便跳下了马车,回了公主府。
刚回公主府没多久,姜宁玉又被叫回宫中准备成婚事宜,绣娘拿嫁衣的图样给她看,比起上一世出嫁时草草了事的嫁衣,这一世的嫁衣准备的显然要精心很多。
姜宁玉想起上一世谢府送来的嫁衣,竟是比如今宫中正做的这套嫁衣还要华美。
不怪外面都传谢家玉山银水,连铺地的板子都是纯金做的。
赶在宫门落钥前,姜宁玉匆匆回了公主府,接着又写了份手书送去谢府,说明自己要准备成婚事宜,不便再上学。
姜宁玉这一日先是跟着谢羡走了一趟,又在宫中处理琐碎的成婚事宜到夜间,按理来说她应该是疲惫不堪,沾枕便睡才是,但姜宁玉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也没睡着。
谢羡在马车上惊醒后的唤的一声又一声的“宁玉”不断回荡在她耳边。
她听过许多人唤她宁玉,却是头一回听谢羡这么亲密地唤她,但谢羡却像是已经喊过千遍万遍一般,痛苦、哀伤、眷恋……里面蕴含的感情太深,深到姜宁玉竟萌生出一种承受不了的惶恐感。
姜宁玉烦躁地用被子蒙上头,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忘记自己前世惨死在谢羡手上。
不知过去多久,姜宁玉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次日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自从自讨苦吃给自己找了个先生后,姜宁玉再没有临近正午才起身的体验,她慢腾腾地吃完午膳,又回去塌上躺着,临近傍晚时才听芸娘道:“陆小将军来了。”
姜宁玉来了精神,立刻去见陆绪。
“现在才来,过会儿天黑了不是宵禁嘛,怎么蹲人?”
“今日冬至没有宵禁,你这两天忙傻了?”陆绪毫不客气道。
“对,今日是冬至。”
京都城每逢佳节皆不宵禁。
陆绪带她来到了临近运河的一处酒楼上,二人坐于二楼雅阁的窗前,居高临下地望去,人群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宁玉,你看那里?”
姜宁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目光落在个灯火黯淡的破败官衙上,不确定道:“那是以前泊船监的官衙?”
陆绪点头:“今夜亥时,泊船监旧官衙会运进一批精冶的镐铁,等着从水路运走。”
“你准备怎么做?”
“他们在京都城内做这种事,自然是人越少越好,最多就是四五个马车并上十来个人,我在旧府衙周围安插了十几名好手,等他们运来镐铁,便将他们拿住送去京兆府。”陆绪解释道。
姜宁玉思虑片刻,并无觉出不妥:“好,我同你一起。”
二人在酒楼用了晚膳,坐着喝了几口茶,看着时辰将到亥时,一起出了酒楼。
泊船监的旧府衙后面是运河的一个停靠点,前面是一条幽禁的街道。
两人在阴影处守了一会儿,果然见四辆马车缓缓行来,马车上各坐着两三个武夫。
最后一辆马车从后门驶入旧府衙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大汉来关门。
陆绪适时喝道:“动手!”
几乎是瞬间从四方涌出了十几名蒙着面的黑衣人冲入旧府衙,这些黑衣人皆是久经沙场的杀伐之人,很轻易地便制服了这些武夫。
领头的人脸被按在地上,艰难地扯着嗓子大喊:“你们是谁,竟敢在天子脚下放肆?”
陆绪没理他,掀开马车上盖的黑布,果然见是镐铁,才道:“你们竟赶私运镐铁?”
“什么私运,”领头的人被踩在地上,憋的呼吸不畅,额头暴起青筋,勉强道:“我们是走过官府文书的!”
陆绪一怔,从怀中拿出一块黑布蒙上口鼻,这才蹲在领头那人面前:“哪里来的文书,拿出来给我看看。”
“官府文书怎么能交于你这种小贼?”
陆绪对着一旁的黑衣人挥了下手:“搜出来。”
“是。”
不多时,黑衣人便呈上一份文书,陆绪接着火把的光打开查看,片刻,面色僵住。
姜宁玉见势不对,上前想去查看,陆绪却先一步重新蹲到了那领头人面前,那文书拍了拍他的脸。
“你……”领头人话没说完,便被陆绪一掌劈晕了过去。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效仿,将所有押车的武夫全部劈晕了过去。
接着,姜宁玉被陆绪拽了旧府衙。
“那是真的文书?”走进闹市后,姜宁玉才凑近陆绪耳边低声问了句。
陆绪神色凝重地点头,回道:“盖的是真的官印,那文书写,这批镐铁是刚水运到泊船司,泊船司府衙已经放满,这才临时运到旧府衙。”
姜宁玉道:“阿绪,你们陆府估计有眼线。”
陆绪没答,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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