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2 / 3)
娱更近了,踮脚眯眼笑道:“是了,小鱼儿可否去买些龟苓膏来?我有些馋了。”
乐慎娱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却是没退开,只是不敢再去看上官娇菀狡黠的眼睛,涨红了脸吐字不清起来:“我…我知晓了,你…你别生气,这就去买。”
太子落荒而逃,只留下一抹绯红的残影。
成衣局掌柜鹿弘江早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等乐慎娱走远了他才上前招呼。
“你们还是一如即往的要好,我这小店就等着你成了太子妃跟着沾光咯。”
上官娇菀不睬他,拉着他的衣袖就往里走。
等进了包厢,让翠莲守在门外确保安全后才对鹿弘江说:“今日来,是找你有要事相商。”
鹿弘江早就备好茶水了,他做出一个落座的手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哪次来不是有要事相商?”
上官娇菀习惯了他这敦天怼地的性子,直切主题:“我要借你这地室开一间武馆。租金你随意开。”
鹿弘江端茶的手一顿,放在檀木桌上后才轻笑起来,眼中水波流转:“请。”
喝了茶,上官娇菀忍痛又加了一条筹码:“我把你先前一直想要的那对琉璃瓶一起赠予你,如何?”
这下鹿弘江大笑起来:“好!成交!”
事情谈妥后,上官娇菀只觉得自己丢了半个魂。
那琉璃瓶是她为数不多的财产中最值钱的。
此时乐慎娱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成衣局中,找不到上官娇菀在原地脸色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杀人。
来往的客人见状根本不敢再往里走纷纷躲得远远的。
鹿弘江丢钱似的喊:“客官再往里瞧瞧?上等的布料前些日子刚到货的。”
上官娇菀从里面出来,见乐慎娱傻愣在原地觉得好笑,那人看见她本来拉着的脸色缓和起来,憋嘴一副要哭的委屈媳妇样:“姲姲不是说好了在原处等着我?怎的我回来了你就不见了?”
上官娇菀心说我什么时候同你答应好了。
面上笑着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用勺子挖了一口清香的龟苓膏递到他嘴边:“好小鱼,方才我同鹿掌柜买了些许做衣裳的布匹,去量尺寸了,这次是我的不是,怎的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般闹脾气。”
乐慎娱看着面前的龟苓膏,刚降下去燥热再次上脸,不自在的神色挂在脸上让上官娇菀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那口清凉入腹,身上更加地燥热,耳尖红得似是要滴血。
乐慎娱心中的波澜上官娇菀自然是不知晓的。
“姲姲也不过是比我早生一年,这就开始教训起我啦?”乐慎娱不甚服气,小声嘀咕着。
上官娇菀纠正道:“错了,是一年又三个月,我即便是只早了一个时辰也是姐姐,你可还记得,幼时你在我后头一口一个姐姐的日子了?”
这回乐慎娱不敢吭声了,红着脸清清嗓子,跟着上官娇菀一起出了裁缝铺。
上官娇菀在路上还是觉得好笑,不着痕迹地看着乐慎娱,坏心眼儿起了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她漫无目的地看着街边的景物,似是不经意地说:”说起来,你自从被封为太子,就鲜少唤我姐姐了。“
乐慎娱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娇菀,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半天只憋出一个”啊?”
上官娇菀有些失落地说:“哎,果真是生分了,李不眠说的不错。”
“她说的都不作数!你我怎么可能是那样!”乐慎娱着急解释着,一晚上脸红了个遍。
“那,你我是怎样?”上官娇菀下意识地说。
“我们…我们是青梅竹马,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亲人,比亲人更亲的亲人。”乐慎娱坚定地说,褪去稚气的脸是前所未有的正色。
呵,她上官娇菀怎么配当他的亲人。他乐慎娱又是如何忍心杀害自己的亲人的?
也不过是场面话,十几年的相识相知,自她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随着血水流入深江之中了。
她们一同去了庙会,乐慎娱兴致冲冲地去求了两根红绳,分别系在了彼此的手腕骨上。
莲花灯也是二人每年必不可少的,今年亦是如此,只是这次,上官娇菀的愿望不再有乐慎娱。
莲花灯上的愿望写满了她的野心。
乐慎娱满心欢喜地放了灯,看着它缓缓流向祈愿河的深处,再看向上官娇菀的侧颜,眼中眷恋的神情早已收敛,只剩下晦暗不明的审视。
“怎么了?”上官娇菀察觉气氛微妙,侧首询问他。
乐慎娱此时已不着痕迹地又恢复先前的宠溺之色:“无事,眼下天色已晚,姲姲若是乏了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上官娇菀敏锐地觉得蹊跷,但也只能不作声地点头应下朝她
是夜。
马车在同安街道疾驰,往成衣局内驶去,路上行人看见都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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