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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公主经嬷嬷一说,眼前就浮现出司琊练武的小校场,那地方是新辟出来的,地方小,位置还偏,永定公主望着眼前得花圃,站在那里好一会,可是这里可是她在宫中最喜欢的地方,但是司琊那狭窄的小校场又出现在她眼前,对嬷嬷道:“嬷嬷让人将花拔掉吧。”
“殿下真的舍的?”
永定公主却道:“司琊的习武场总比养这些花有用吧。”
宫人们的手脚很快,半天的功夫就把我的花圃拔了个干净,又将司琊小校场的兵器、靶子移到了这里。
就在司琊以为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却被侍从告知自己小校场的兵器、靶子移到了永定公主的花圃。
当初满园春色的花圃如今已经毫无踪迹。
司琊知道在整个皇宫中,永定公主最喜欢的就是这座花圃,如今已成为我的练武场,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想就是这永定公主怕是天生来克他的。
这次司琊终于认识到永定公主是真的要得到那只白鹿。
司琊找到了嬷嬷,开门见山的询问道:“嬷嬷,你知道为什么殿下对这只白鹿如此执着吗?”
嬷嬷先是对司琊拜了一拜:“殿下见钦天监刘大人送来的那只白鹿甚是可爱,颇得殿下的欢心。”
嬷嬷继续说道:“公子曾经也是殿下的伴读,也应该清楚殿下,殿下自从进宫,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奴婢想大概就是想找一个伴吧。”
司琊忽然就想到了在自己七八岁时,骠骑将军也曾将猎到的几只兔子,他抱回家一只,一只悄悄的养在屋中,后来,这只兔子忽然死在了院中的水池中,他伤心了很长时间,他问过所有的仆人,都是说那只兔子自己从屋里跑出来,溺死在池塘中。
良久以后,司琊对嬷嬷道:“你告诉殿下,殿下的请求我答应了。”
狩猎如期举行,司琊远远的看了一眼穿着宫装,孤零零一个人端坐在轿撵中的永定公主,这一刻他才发现永定公主就是这样孤单一个人坐在那里,同少年的自己一样。
本以为一帆风顺的狩猎,却在中途发生了变故。
在狩猎场上,司琊见到了骠骑将军的义子若风。
司琊从若风的身边走过,若风却停下脚步,对我说:“若我没有记错,驸马在下邳也送给魏校尉一只白鹿吧,不知是不是这只?”
司琊看向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若风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是当初司校尉送给魏校尉的......礼物,如今被朝廷拿来当做狩猎的奖励,我还以为是司校尉的主意呢!不过,看到司校尉在这里,难道是反悔了?”
司琊看向若风,说道:“各凭本是罢了。”
“说到这骑射功夫,我自然是比不过你”若风靠近司琊,“不过,来之前我答应过魏校尉,要把那负心汉的送来的畜生给带回去交给她处置。”
司琊抬眸看向他,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魏湘的意思?”
若风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区别?反正就是告诉司校尉,要想给魏校尉一个交代,待会的狩猎司校尉看着办。”
司琊反问道:“你就这么有自信能拔得头筹?”
若风的眸中崩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声色,讥讽道:“就凭他们!只要你不插手,这帮纨绔我一只手都能赢他们。”
说完,若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司琊又转身看向那只白鹿,永定公主正在喂白鹿吃东西,隔得远,司琊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即使隔得那么远,依旧能感觉到她对白鹿的喜爱。
若是司琊放弃了这次狩猎,永定公主应该会很伤心吧?
可即使明知道永定公主会伤心,司琊依旧将第一让给了若风。
永定公主得知最后的猎物的数量时,不可思议的看向司琊,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失约!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得不将白鹿赏给了若风。
若风得到白鹿的那一刻,不经意转身看向司琊,那表情似乎在说承让,似乎也在说尔也不过如此。
司琊却将目光望向永定公主,送走白鹿的那一瞬间露出的难过。
为了这只白鹿,永定公主又是早起,又是给他送香囊,就连她最喜欢的花圃都送给了他,可最后的结局是他错失冠军,白鹿成了他人的奖励。
其后的几天,永定公主都没有出营帐。
司琊找到父亲,问道:“殿下这几天情绪低落,我打算明天带殿下去附近转转。”
父亲没有立刻答应,他想了一会,才回答:“白天殿下的行踪更注人耳目,明天晚上有庆功宴,你中途带走殿下也不易被人察觉。”
我诧异的看着父亲:“父亲不是一直不主张殿下出宫吗?”
父亲瞪了司琊一眼,皱着眉头说:“殿下同你说的?我只是担心殿下独自一人出宫,这次又是你陪在殿下身边,只要能保证殿下的安全,偶尔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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