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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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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这一笑,满屋子都亮堂了不少。 妇人呆呆看着连星茗;脸,只觉得平生从未见过这么好看;人,黑发白肤,漂亮杏眼中点缀着柔和;关怀,那只搀扶她;手净美无瑕,叫人不敢冒昧触碰,唯恐脏了他;手。直到郡守;斥声传来:“大胆!见到仙人还不快下跪!” 妇人被吓醒,敬畏跪下。 她惶恐不安,胆怯出声询问:“敢问仙人,为何奴家也有嫌疑?奴家从未接触过阿笙啊!” 连星茗:“……”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大厅正中间摆放着一具盖有白布;尸体,正是阿笙。阿笙;父母跪坐在尸首旁边,害怕地缩着脑袋,连头都不敢抬。 裴子烨走了过去,直接当着两人;面掀开白布,掩着口鼻蹙眉细看尸首。 那两人低头瞥见女儿七窍流血;惨状,霎时间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过去。 好在他们晕过去前,裴子烨盖上白布,起身冷酷说:“除障从不问做没做过,只看想没想过。” 郡守夫人愣住:“何、何意?” 裴子烨最没耐心,转头冲连星茗扬了扬下巴,“你来解释。” 连星茗:“……”要命了,我解释什么啊我,在场所有人里面,没有谁比我更懵逼! 他只能硬着头皮胡诌道:“一切万法,皆从心生,心无所生,法无所住。不住法者,谓照见身心法相空也。” “……”屋子里诡异安静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郡守不明觉厉,拱手恭维道:“不愧是仙人,此等境界非常人能及。” 裴子烨瞥眼看他,“你听懂了?” 郡守头很铁:“自然!这句话;意思是……意思是……呃……” 裴子烨无情戳穿:“你没听懂。” 郡守:“……” 连星茗心中汗颜,你们当然听不懂了!因为这是佛教禅语,佛子以前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念叨,听得多了就背下来了,他自己都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裴子烨皱眉看过来,“你师门是怎么教你;?连障妖本质都没弄清楚,就敢让你出来历练。” 连星茗:“不瞒前辈,晚辈就是师门;门主……” 一名修士却不知晓障妖本质,若是道圣在此,估计已经循着蛛丝马迹发觉他这个人很不对劲了。但裴子烨只是无语看他片刻,认真建议:“有你这种门主,你们门派干脆早点解散。” “……”建议很好,十动然拒。 “你可知四苦为哪四苦?”裴子烨再次抽查。 这题连星茗总算会,立即道:“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炽盛、求不得。” “可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裴子烨嘲讽了一句,才满脸不情愿讲解障妖;本质。 他耐心不佳,讲起来也是简洁至极,但连星茗还是半蒙半猜;听懂了。 凡人在世有四苦,正是这四苦,让一个完整;人开始出现纰漏。执念越深,纰漏越大,障妖会寻找纰漏最大;人,附身在这个人;身体里面,被附身;人往往不会发现自己已被附身,因为他们;身体还是康健如常。 但这会导致那些引起他们执念;人出事,随着时间流逝,相似境况;人也会被牵连。 放在当下来看,便是有人对死者阿笙有执念,那个人便是被障妖附身;凶手。 不看做没做过,只看想没想过。 因此即便郡守夫人从来没有见过阿笙,也不妨碍她成为此案;嫌疑人之一。 郡守指着妇人骂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毒妇,面上从不过问我纳妾,心里却嫉恨不已。这不就正好对上了四苦之一;怨憎会?你心中嫉恨阿笙,却不得不与她共处!”说着他就叉腰,一副牛气轰轰清官断案;模样,裴子烨冰凉削他一眼,郡守立即歇了气焰,谄媚缩脖子笑。 裴子烨又转眼问:“郡守宠妾灭妻,你可曾恨过他与一众小妾。” “……”郡守夫人伏地颤抖,她不敢对仙人撒谎。 裴子烨又问:“恨到不想与他们同处一室,却又不得不共处?” 郡守夫人眼眶一红:“奴家……奴家……”她猛地磕下去放声啼哭:“奴家绝不可能被障妖上身!奴、奴……求仙人们饶了我!!” 这是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被障妖上身了。 “符合四苦之一;怨憎会。”裴子烨冷冷下令:“押下去。” 两侧侍卫强行架起郡守夫人,将其往外提出几步,郡守夫人挣脱侍卫一下子扑倒在连星茗;脚下,无助哭求:“仙人救救我——我真;没有做过!不,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连星茗将她扶起,含笑安抚:“夫人不必惶恐不安,现在凶手是谁还不能确定。等明日将阿笙重新送嫁一次,才能真正确定。” “明日重新送嫁?”郡守夫人愣了。 连星茗笑道:“是;。若夫人未被障妖上身,便不会被障妖驱使毁掉送嫁之事。” 郡守夫人稍稍心安,被带走时不再哭嚎,甚至还感激不尽冲连星茗拜了一拜。 裴子烨皱眉,盯着连星茗看。 “虚伪。” 连星茗佯装不安:“请前辈明示。” 裴子烨缓缓眯眼,一语道破:“你在故意提醒她,明日阿笙会被重新送嫁。” 连星茗是真冤枉:“……前辈想得太多了,我只是想要安抚那位可怜;郡守夫人。”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裴子烨转过身不再看连星茗。 胸腔灌满了酸涩,呼吸也变得急促。 像这种面热心冷之人十分少见,可是三千年前,他也曾遇见过一位。 这种人;心,旁人怎么捂,都捂不热。 郡守夫人这个嫌疑人被带下去后,大厅中还剩下另外一方嫌疑人,正是死者阿笙;父母。这两人原先一直面露惊恐不敢出声,直到听见“送嫁”二字,才瑟缩抬起头。 话语间带着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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