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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阴阳怪气些什么。”贺父从楼上下来。
“父亲。”二人同时开口叫了一声。
贺父坐在了沙发上,伸手示意二人坐下。
“行了,现在该说些家事了,今晚少爷和少奶奶在家吃饭,多做点好吃的。”贺母发话,赶走佣人。
“思思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那我得叫人多布置一双碗筷。”贺父问了一句。
“叔叔,我还约了人。改天再来家里吃。”刘思思意识到贺父不想让她在场,奈何自己却很想听。
“乖孩子,我叫张姨送你。”贺母对刘思思笑了笑,也没挽留。
“嗯,我改天再来看您。”
刘思思走到门口,看向了张姨。“张姨,我自己能出去,外面凉,别受风了。”
“刘小姐,阿姨粗皮厚肉的不怕,夫人说要将你送到车上,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做好。”
“好...好吧。张姨回去之后要喝点姜茶,预防一下风寒呀。”刘思思转移了下话题。
“好的刘小姐。”
“你们什么时候离的婚?”贺父问。
“六月。”
“为什么离婚?”贺父继续问。
二人的一阵沉默,都不知道怎么说。
“贺泽你出轨了?”贺父问。
“没有。”
“公司破产了?”贺父又问。
“公司好着呢。”
“那可不是裴皖出轨了?”贺母问道。
“没有,只是产生了一点误会。”
“产生了误会就要离婚?你们把婚姻都当儿戏?”贺父生气地拍了桌子。
“误会解开了吗?”贺母问。
“解开了。”
“复婚啊。”贺父道。
“因为一点小事就离了婚,复婚的话,还得再考虑。”
“离婚的时候没见你们考虑,复婚了就要考虑。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贺父越听越生气。
“行了,你们财产是怎么分割的?”贺母问了她最在意的事情。
“我净身出户。”
五个字震惊了在场的三个人。
裴皖心想,净身出户的不是她吗...怎么说着好事都是她的,却一毛都没占到啊。
“孩子啊,我是这么想的。房子车子都可以给裴皖,你有这些,也算是小富婆。就算带着这些嫁,你也可以算是有嫁妆傍身的。这一套房子就够你花到死了,你还要公司做什么呢?”贺母劝解。
“母亲,离婚是我提的。她在我身上花了十年,多给她赔偿也是没错的,我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她说。公司的财务报表都一直在财务那,我只是给她打工。”
“十年又怎么样?结婚六年,孩子没生一个。你怎么不说你也浪费了十年在一个下不了蛋的女人身上!”贺母振振有词,想让裴皖感到愧疚。
贺泽摔了杯子,第一次在三人面前失了控。“什么叫下不了蛋的女人?你也是女人,你对女人的定义永远是相夫教子吗?我贺泽就是对不住她,就是要把公司给她,全天下最好的东西也要给她!没有裴皖,就没有今天的贺泽。”
贺泽拉着裴皖走了,裴皖看着前面的贺泽,心里也没有泛起涟漪。
“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还好,只是觉得为了我和自己的至亲反目有些不太值当。”
“你不是物品,你不能和任何物品比拟。”贺泽并不觉得自己和父母反目,他只是像众多孩子一样,为自己在意的人,事,物进行维护。更何况,裴皖是他的心头宝,他不允许有人诋毁,仅此而已。
“走吧,出顿好吃的奖励一下自己。”贺泽笑道。
“奖励什么?公司签单了?”
“奖励自己今天做了一件让自己在很久以后想起来都不会后悔的事情。”
“说到公司,我怎么不知道你净身出户了?我一点好处都没占到。”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现在要,我就给你。”
“公司你也敢给我?”
“怎么不敢?你可比我厉害。全校第一。”
裴皖笑出了声,享受着窗边带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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