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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贺泽有些难为情的带着粥到病房。
小李没心没肺地说:“夫人肯定很喜欢老板的新造型的。”
贺泽笑了笑,但愿吧。
他拎着保温桶进了病房,没看见裴皖。
“裴皖?”
“我在洗漱。”裴皖从洗手间出来。
裴皖没注意看贺泽。“昨晚那么晚回去,还起的来这么早。”
“还好,睡得少反而有精神。”贺泽低着头,摆好粥。
裴皖坐好在床上,用力地闻了闻眼前的粥。
“都是周姨做的?”
“嗯,吃吧。”
“你吃了吗?”
“吃过了,你慢慢吃。”
“嗯,谢谢了。”裴皖抬头向贺泽道谢,却发现贺泽的造型。
她拿着勺子的手僵在原地,眼睛一直盯着贺泽的眉毛。她从上至下打量着贺泽。他发型也换了,后面看感觉没什么,但前面看就很有区别。
二人一直僵持的对视着。
良久,裴皖才反应过来,一颗心脏上蹦下跳。
“没事...没事...换造型也好。”裴皖一直在安慰自己。
贺泽有些心虚,但也应了话。
“嗯,感觉这个更适合我。”
沉寂良久,贺泽去公司了。
确认贺泽走远,裴皖终于忍不住了。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很想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砸烂。
她在房间内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有人想探头看看热闹,却被昨晚的事情扼住了脖子。
李橪过了一会才到的医院,他察觉护士有股莫名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令人不适。
进房间时,裴皖已经平复了心情。
“小橪来了。”裴皖坐在床上,脸色没有血色。
“姐姐,你看起来很不好。需要我叫医生吗?”李橪察觉到裴皖的异样。
“没事,我就是不想在这。你愿意帮我去前台办出院手续吗?”
“啊?姐姐,你才刚好没多久,贸然出院对身体打击很大的。”李橪有些为难。
“那你去给姐姐办个普通病房吧,这里太无聊了。”
“那不行!哥好不容易给你搞到的VIP病房。我们可不能辜负人家的好心。”
“可是我现在和他的关系好像不合适...”
“嗯...确实是。”李橪确实不想他们两个有联系,但他想让裴皖身体好起来。“可这是你们两个的共同财产,放心花吧!”
“......”还是不能指望小孩,裴皖很无奈。
裴皖休息了两个星期就出院了,贺泽很少去看她,但经常被她发现他在楼下看。
裴皖微微叹息,她承认,她没有完全狠下心来,是因为她还是总会把贺泽当成余苏。自从他换了一身行头,裴皖知道,这是他没有出声的反抗。
没有人会甘愿做替身的,更何况是贺泽。
贺泽在公司熬了个通宵,他有些乏累的靠在了椅子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贺泽以为是何助理。但脚步声是细高跟与地板的碰撞,他以为是裴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
“贺泽,喝杯咖啡吧。”来者是刘思思。
贺泽的眼眸闪过一些失落,但还是压抑下去了。
“怎么回来了?”
“别明知故问了,你懂我回来的目的。”刘思思将咖啡放在了桌上,拉开了会客椅坐下。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贺泽没喝咖啡,揉了揉太阳穴。
刘思思翘起了腿,颇为风趣的向前坐了坐,她一手绕着发尾,一手撑着下颚。“娶我,嫁妆会是整个刘氏。”
“我对你,对刘氏都没有兴趣。”贺泽站起了身,双手撑着桌面。“我还要忙,您自便吧。”贺泽下了逐客令。
刘思思不恼,拎着包走到了沙发处躺下。
贺泽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我累死了,让我在这睡会。”
“你脾气什么时候变好了?”贺泽有些意外。
“哦?那你说我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样?”
“把我骂一顿,或者去找无辜的人骂一顿。”贺泽仿佛很了解她,说出了年少时刘思思会做出的事。
“也许我十五岁时会把你们整座大楼给推了。但我现在二十五了,我懂什么是放长线钓大鱼。人夫嘛,是比较吸引人的。”刘思思侧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泽。
贺泽干咳了一声,拿着西装外套出去。
“去哪?”刘思思坐了起来。
“回家,有人把我的位置占了没地方睡。”
“等等我!”刘思思连忙穿鞋赶上,但还是被贺泽慢了一步。
贺泽直接从外面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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