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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从未变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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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许岩病的这样厉害,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真的太没用了。”

“这不是你的错,菲菲,是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这是自然规律谁也违抗不了的。”也许是颜拓的话宽慰到我了,也许是倾诉真的有用,也许是我突然反应过来不能让我父亲气到许岩,我又急匆匆的赶回病房。好在一切都很平静,许岩和我父亲简单的寒暄之后就又疲累的睡着了,我不愿意用昏迷两个字那样会让我很是恐慌,害怕许岩就此沉睡再也不会起来。安雪安静的陪着许岩,耐心至极,虽然我很想陪着许岩但是我更想让许岩和安雪多待一些,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坐在走道上,颜拓每天都有过来,上次的事情让我们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起来。时间缓缓推进,许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脸色越发的消瘦和白皙,甚至都快接近透明,安雪虽然每天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还是能够看到她的憔悴脆弱。安城也来过两次,宽慰了我几句有些担忧的看着安雪,美美女神没事也过来陪着我,偶尔遇到安城也是浅笑着打招呼,只是嘴角眼梢有着淡淡的忧伤。

安雪向许岩求婚了,但是被许岩拒绝了。安雪并不接受,执拗的将自己设计的戒指套入许岩的手指,许岩已经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安雪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戴好戒指,戴好戒指的刹那安雪笑着留下了眼泪,许岩无奈的扯扯嘴角说着何必,但是闭上眼的时候我有看到他的眼角有热泪划过。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年少的时候因为误会离开,再次相聚没多久却又要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苦。我不懂上天为何要对他们如此残忍。

安雪说要穿婚纱给许岩看,她要让他记住她最美的样子,但是最终许岩没能等到看安雪穿婚纱的样子,在安雪求婚后的第三天许岩再也没有醒来,安雪哭晕了过去,而我像是突然被突然静音了,看着医生过来将许岩身上的管子仪器取走,最后盖上白布推往太平间,许岩微微浅笑的样子在我脑中定格,我突然说不出来话来,喉咙像是被堵上了,眼睁睁看着许岩越来越远,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自动屏蔽了。

葬礼结束后没多久许岩委托的律师将一些文件和一把钥匙交给了我,许岩的画室还是给了我。我木然的接受了一切。然后一个人去了许岩的画室,说是画室不如说是一栋别墅,三层的洋房位于近郊的半山腰上,周围的风景如画,树木葱郁阳光从天空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影影倬倬的花草悠然的躺在路边,偶尔一阵风吹来兴奋的挥舞着枝条。

这里取景很好很适合画画,不同的方位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许岩的眼光素来极好的。这里原本应该是他画画的基地,现在却是便宜了我。院子里种植了一片奇怪的花草,他素来是喜欢这些的,我却连名字都不大知道。只是觉得这些花草甚是好看。一楼是展厅,挂了很多许岩曾经的作品有些是出名的,有些是还未曝光的,其中还有他收藏的名家画作,其中竟然还有我早期的成名作,和许岩的成名作放在一起挂着,差别倒是分外明显,我有点微微的羞愧。二楼有很多房间,每个房间都摆了许多的画作,其中有一间是许岩的许多作品,虽然并未署名但是一眼看去我就知道是他的,也许是练习后舍不得扔掉没处理的,整齐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倒是有不少安雪的画像,或开心或忧伤,还有慵懒的睡着样子,各种样子都有,画中的安雪非常青涩,留着齐腰的长发眼睛很亮,任何角度画出来都是非常好看的,我想许岩一定是非常爱她的,这些画保存的非常好。

有一屋子的我的画,我有点惊讶也有点在意料之中,不过这些画里面除了有我自己的画还有许岩偷偷画我的画,画中的我皱着眉颜料糊一脸,然后认真画画的样子,滑稽又有点让人心酸,画中的人逐渐成长逐渐变得好看,神情也逐渐认真专注,而另一边从一开始的画画或者更称作是涂鸦的画作,逐渐的变形,画中的意境逐渐清晰,最终变得非常优秀,画中的人或者物品可以很明显的表达出需要表达的意思。那是一路的成长,而这些许岩从未告诉过我,这当中有很多画当时都被我扔掉了的,没想到许岩却将它们保留了下来。一开始的涂鸦并非画不好只是那时候被许岩逼着画画有些不高兴故意乱涂一气,不知道是不是归功于基因,我和许岩绘画的天分异常的高,并且非常相似,我时常将它归功于许岩,是他一笔一笔教我如何绘画,如何做好扎实的功底。对我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其他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画布画笔和颜料,数量多的可以用夸张来形容,最东边的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是在东西两边墙上挂着巨大的画布,白色的花遮挡了一切,我费力扯开画布,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的打在墙上的画作上,仿佛给它镀上了一层柔光,梦幻唯美。

俊朗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搭在双腿上,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搭配同色的裤子鞋子,简单又大气,单单坐在那里都掩盖不住散发出来的儒雅贵气,微微浅笑看着前方双眼晶亮,原本背景是傍晚的夕阳景色但是这幅画却被裁掉了,背影虚化成了一片窗帘,遮盖住了远处的景色,而儒雅贵气的男子边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的长发在服帖的垂在胸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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