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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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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

元嘉恨恨道。

哪料,柳璟不知是怎么了,猛地推开门走到门外,又砰一声将门关紧了。

莫名其妙,元嘉嘟囔着,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事毕,穿上柳璟送来的新衣物,回了房间,房间桌子上已摆满饭菜。

元嘉掠了一眼,是滁州菜,她可是很久很久未吃了,接过柳璟递来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柳璟在旁看着,“慢一点。”

言罢,脸色难看起来,“宫里没有为你备过?”

元嘉摇头,皇后曾提过一次,被她拒了,那时候她倒没有像今天这般想吃。

柳璟的脸色还难看着,“看来陛下娘娘养你还是差了些。”

元嘉任由他说这个贬那个,统统都当没听见,待吃饱了,也洗漱干净了,指了指门口,“出去,我困了。”

柳璟竟未反驳,缓步出门。

元嘉上了床,拉了纱帘,拿薄被裹了自己,就这么睁着双眼等啊等啊,不知等了多久,深夜一切归于沉寂了,她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推开门,一只大掌从门边伸来,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回去。”

“柳璟,父皇母后找不到我,会伤心的!”

“找到了我,你会死!”

柳璟竟然在夜色中笑了起来。

啪得一声,房门关紧。

元嘉重新躺回床上,翻出被子裹住自己,反正要死的也不是她,她只管睡觉。

不知多久了,床上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柳璟放轻脚步来到床边,一手掀开纱帘,微弱的月光透过来,床上的面容朦朦胧胧。

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张面容,继而,薄唇落下来,落在眉间,落在鼻尖,落在因呼吸微微张开的红唇上。

薄唇似乎觉着还是不够,不由深入,很快失控了,引来嘤咛一声。

柳璟顿时撤身,快速出了房门。

门外,几个身影落下来,“家主,宫中快把京城翻一遍了,按您吩咐书坊已烧,胡掌柜也改头换面,不出意外,胡掌柜通缉令估计会发往各地。”

身影似还有话说。

柳璟道,“宫里在找我?”

“是,和公主一起找的,您伤还没好透,宫里应该是担心您再遇刺。”

“无妨。”

几个身影消失了,柳璟倚着门板,久久不动。

第二日,春光大好。

元嘉用过早饭,按照往常习惯,练起字来。

和煦的日光撒到书桌上,撒在元嘉眉眼上,纤巧的细眉长长的,微颤的睫毛稍稍卷起,红唇微抿,两片唇肉黏糊糊地在一起,分开时水光潋滟的。

她和两年前不一样了。

或者说,她犹如成熟了般。

柳璟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即便仰头吟入酒水时,那双眸子也是像永远看不够似的,从不离开半分。

哪怕外面闹翻了天,这书房里,一个人练字,一个人喝酒,倒是安安静静,分外隔着。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元嘉缓缓舒了口气,柳璟提着酒壶瞧了一眼,心情愉悦,“你的字可以以假乱真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

当初柳璟教元嘉写字,就知晓,未来会有那么一天,这女人写的每一个字都如他。

“倘若你再喝下去,我真有机会以假乱真了。”

元嘉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那几个空了的酒壶,带伤还喝这么多,唇角勾出一抹讥笑,“兴许不用等宫中发现,你先自己喝死了。”

“蘖蘖,说话别这么难听。”

柳璟随手倒了一杯,递到元嘉唇边,含情眸子笑意连连,“不若你喝了这杯,我放你走。”

信了你,我就是个大傻子!

元嘉冷哼,摆明了不会喝,见柳璟自己饮了,心道,果然是个骗她的。

又见男人脚步乱了,披散的黑发凌乱地落在肩头,春风拂动起宽袍大袖,眉眼间那抹春意越发浓郁,她心中一动,上前几步,“你醉了。”

柳璟垂眸,“蘖蘖。”

果真醉了。

元嘉心思动了,正欲走人,柳璟从身后环住她,“蘖蘖,你不喝吗?”

似乎她不喝,不罢休。

元嘉一心想趁他醉了逃跑,转头嘴唇对上那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谁知酒水入了口,才品出一丝不对,这酒过于烈了吧。

平常的酒,她也是撑不过三杯的,往年柳璟喂她,三杯就止,像适才这等烈酒,她撑不过半杯。

“柳璟!”

元嘉咬牙,醉意很快笼上头脑,蔓上脸颊,但凡衣衫外露出的皮肤很快都泛起粉色。

身体被转了过来,腰肢靠在书桌上,迎面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蘖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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