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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短发干练漂亮,几句话打破凝滞的氛围,又伸手指了一下一张相片,继续说,“就是这张小丑牌,Joker。”

“Joker?”林嘉助颇为好奇地凑上去。

陈不周扫过那张照片,神色不动。

照片里是张清晰的小丑牌。

卡牌上是一位稍显独特的小丑,脸色白的出奇,只有黑白二色。右眼处覆盖有大块诡异的墨色刺青,一颗眼珠黑白分明地嵌在那墨色刺青里,两边唇角都微微勾起,笑容神秘诡谲。

左上角的“J”似乎并不是打印字体,而是手写出来的,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出笔锋。

陈不周只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他淡淡道:“行吧,讨论到这,其他的回局里再仔细讨论。其他人可以去换班了。”

“Yes Sir!”

“Yes Sir!”

“Yes Sir!”

警探们纷纷站起来收拾文件资料,陈不周则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房间。

他走到走廊尽头。

一拐,站在了花园一棵高树下。

那道深蓝色警.服的挺拔背影站在树下,微微眯起眼睛,又似乎在出神。

正是红港的日暮时分,暮云微酣如不慎被倾倒的千金首饰盒,绵柔清爽的夏风拂过花园里的一草一木,而落日余晖就此开幕。

盛夏里处理完伤口,也没在练舞房停留。

她回到三楼卧室,坐在飘窗边捧起一本书,在照例的读书时间内习惯性地往下一望,却正好看见一抹深蓝色背影走入花园。

是那位陈警官,陈不周。

他头发蓬松,眉眼舒展,帅得冲击力很强,此刻神态松弛且自如,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放空时许似冬日废墙上爬着的青藤,充斥着一种顶级的孤独感。

他一眼看上去好像风,自由又孤独,缱绻而过。

站在树下的陈不周如有所感,抬头。

正巧撞上了三楼窗边她的视线。

盛夏里就坐在欧式拱形米白色窗台上,身上披着件宽松的大号浅绿色衬衣,黑发瀑背,双腿屈起,浅色窗纱在她身后随风轻轻飘荡。

她手上似乎捧着一本书,脸颊一侧的发丝影影绰绰遮住了她小半张脸。

也正往下望。

陈不周眼神微微一沉。

——盛家山顶别墅周围八百码内外没有可以进行狙击的场所,无疑是安全的。

但他还是扶住耳麦,问把守在四周的警员:“attention!确认三楼窗口位置没有危险了吗?”

探员们纷纷回的很快。

“已经确认过了,安全。”

“安全。”

盛夏里看着站在繁盛树下的那个身影扶了一下耳麦,唇启启合合,似乎是在和对讲机另一处的警探们沟通。

隔得太远。

她不知他对警探们说了什么。

但隐约察觉出来他似乎是确认了什么。

确认安全。

陈不周这才放下手,朝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他的举动表现得很自然,流畅得像是一套完整的习以为常的流程。

盛夏里这才明白。

他是在确认她的安全。

她原以为见过她的冷淡,他会心生退缩或是厌烦,但他竟然表现得如此淡然,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刚才那点矛盾就像是早已经被风一吹而散。

说不上为什么,像是被什么击中。

传闻中的坏脾气公主僵硬了须臾。

她学他,也试着朝着他的方向点了多下巴,表示已接受到“安全”的信息。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遥遥地接触。

在熟悉的安静的节奏里,她忽然想起一年前无意中一瞥的某段新闻画面。

盛夏里的记忆力实在好。

哪怕那时的新闻片段只有短短几秒,她还是清晰地那个新闻的标题——《生死线上的逆行者:拆弹专家》

但凡是盛夏里听过的话,她都不会忘记,因此她还记得那段新闻中女记者是这样说的:

“从事排爆工作的所有拆弹专家,都是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缘的英雄。他们永远战斗在离□□最近的地方,一次次直面死亡的危险,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拆弹专家危险系数有多高?一旦炸弹真的爆炸,非死即伤。”

盛夏里也记住了那个人。

新闻里没有放出那位警察的正脸,她只是惊鸿一瞥。

换做普通人可能连他的脸都没看清。

可盛夏里不同,她的记忆力不是普通的好。但凡是她看过的画面,任何细节她都不会忘记。

那个年轻警察穿上宽大厚重的排爆服,听说那有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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