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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某天魔法出现(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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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没能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长到一米八几。

前些天学校测身体数据的时候机器应该是坏掉了,原本165的身高被扎起的马尾硬生生又顶上去3厘米,出来168的数据足够让人高兴上一个星期不止。旁边176的好友虽然不太理解我这副看着体检报告激动的样子,但还是不忘拍拍我的肩膀,感叹连着喝了一个学期的牛奶果然没有白费。

难道是为了弥补昨天晚上晚自习临时数学小测做昏头的关系吗,早上迷迷糊糊听着闹钟的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人居然长到了一米八几。

初春的天气都还有些冷,早晨六点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多在床上躺一会儿。外面的天应该都还没亮,在迟到几分钟被班主任用死亡视线盯着进教室和磨蹭着洗漱卡点进校两个选择还在脑子里纠结的时候身体已经习惯性的掀开被子下床了,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冻的人小腿上的汗毛都立起来。

我忍不住搓了搓一片凉的小腿,心想自己是什么毛病犯了,才会在这种还不算暖和的天气里穿着短裤睡觉。

还在响的手机的闹铃被随手滑掉扔到床上,胸前空空荡荡,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似平时那般沉重。我手下意识抚上胸口,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身高可能是是需要靠其他东西换的。

接受自己从一个高中女生变成一米八几的男人大概需要十分钟。

才怪。

那头浅黄色的头发被抓下来好几根我都没能想通自己是怎么从四川盆地瞬移到这个地方来的。甚至都不该说是我瞬移,毕竟这还是别人的身体。只是继承的好像不仅有这位帅哥的脸,大概还有他的近视眼。

在尝试努力瞪大眼睛发现依旧看不太清面前的东西过后我还是选择了放弃挣扎,认命去床头摸索可能会放在这里的眼镜。对于需要随身携带的重要东西,人总是会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君は誰だ?”

脑子里响过一串男声的时候我还蹲在镜子面前看他的脸,借着那看完动漫后记忆里所剩不多的日语,我想我大概听懂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人没有站在这里,虽然看上去有些滑稽,我还是尝试着通过比手画脚的试图让那个现在在我身体里的人弄懂现在发生了什么。他听不懂太快的中文,我听不懂日语,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人还是对等的。

只不过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二十分钟过后,在那边刚刚起床的人必须要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蛍、今日は早いのか?”

房门被人推开的时候我下意识转身护住自己的胸口,大概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门口那张和这具身体较为相似的脸在看见我的动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

就算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这么快就露馅儿也不至于吧?

那个男人不知道又说了两句什么,大概是催促他下去吃早饭一类的话,在我想起来现在这个身体是个男的,松开手臂面无表情的冲他点点头当做回应过后,他才又面带笑容的关上门出去了。

“他是我哥哥。”

在另外一个身体里的人终于想起还有英文可以用作沟通,不过哪怕是帅哥,似乎也逃不掉日式口音的折磨。简单的对话倒还可以,稍微长一些的,就必须翻来覆去把语言拆开分成好几块才能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上课要是说成这样,大概会被英语老师提起来当作日式口音的典型吧。

月岛萤的名字是我从书桌上包里的课本里翻到的。在一片密密麻麻的日文里,唯一能看得懂也只有写在首页横线处的名字。手机的闹铃在几分钟后响了第二次,我穿好挂在墙上的衣服才慢吞吞的爬到床上去捡被自己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手机。

六点五十,我觉得我内心的狂吼月岛萤应该也能听到。大哥,求你快去上课。

头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不论是月岛萤还是我都被今天一天折磨的精疲力尽。不过我是□□,他是精神。我拿着被调设成中文界面的手机逐字逐句的翻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放学过后有社团活动,还要跟着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换衣服。他用我的声音操着一口标准的日式英语说为什么不提前说明上课要上到晚上十点半,下课还有女生拽着他的衣服一起去女厕所。

那个比你高的?我下意识在心里询问,并且感谢这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交流方式。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颇为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比你高十二公分,他这样说。我张口就反驳明明是八公分,那张摆在课桌上的体检报告你难道看不见?而且不只是我朋友拉你去上厕所,你也没说中午要跟小忠一起吃饭吧?

小忠?对面的人愣了一下,说你这样叫他的?不然呢,既然是朋友的话肯定不是叫姓氏吧。四川人总是喜欢喊叠字的,比起绕舌的怪异发言,我当然更乐意直接喊他的名字。

这里不像我家,从出门到学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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