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2 / 3)
待在那也无趣,便让巧慧出去寻一下裴愉,想等裴愉回来后再和她一块儿回府的。
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巧慧刚离开没多久,便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感觉不对,心头一惊,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外面的动静。
一时间,只听门外突然有人高声大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她吓得立即起身,惊慌失措的推开雅室的门,下意识的也往楼梯口处逃去。
无奈酒楼内人太多,她一个弱女子压根挤不到楼梯口,只能停留在酒楼内这里躲那里逃。
火很大,为躲火势,她很快就疲惫不堪,以至于到最后,她自暴自弃的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等待死亡。
可就在她几乎放弃了的时候,她看到了裴珩。
她顿时欣喜若狂,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她跑过去,大声喊“世子”,哭着求他救自己,可他只是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下意识的快速转身看了她一眼,见不是他心中想救的那人后,便立即转身走了。
那一刻,她浑身血液凝固,周围炙热滚烫的热浪一波一波的袭来,她却如同坠入冰窖,身上发冷得厉害。
她被他面上的冷漠神色深深刺痛,那感觉,仿佛她的死活,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她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发颤,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
为什么?她实不甘心……
于是,她默默跟在了他的后面,在那块着火的房梁砸下来之前,她咬咬牙,直接上去将他推开……
反正不管怎样都要死,何不上去替他挡险?说不定还能因此得他怜惜,让他心软救自己出去,求得一线生机!
果然,在她以身为他挡险后,男人的眼里多了一丝犹豫。
她趁着还没昏过去前,又将父亲搬了出来,声泪俱下,想以此求得他更多的怜惜。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虽然为此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
可相比于失去性命,这已然是最好的结果。
且日后她还能以此挟恩图报,想办法让裴珩娶她,一举两得。
瑞禧院
温芙勉强吃了几口,便将银筷放下了。
裴珩见她似是真的没有食欲,且有些疲惫的样子,便也未再勉强她。
他难得语气温柔道:“若是累了,那便早些歇息吧!”
温芙闻言,如蒙大赦,忙让人将桌面收拾干净。
下人们得令后,很快手脚麻利的把盘子一一撤下,又端来铜盆,茶水,痰盂上前来。
裴珩平日里不喜外人贴身伺候,兴许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两人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因而平日里他来瑞禧院时,一应洗漱都是由她亲自伺候的。
眼下见他似乎是要宿在这里的意思,虽很累了,但她还是强撑着,按照往常惯例,沉默着去伺候他洗漱。
婢女将铜盆端来后,温芙将帕子伸进温水里,打湿了再拧干,递给他擦脸。
待洗过脸,又取了青盐擦牙,将茶水端给他漱口,而后再给自己也洗漱一番。
待这些都做完,温芙又上前去伺候他宽衣解带,上床歇息。
然她刚把他的外袍解下,婢女就突然进来禀告,说是巧慧又过来了,正在门外求见世子。
温芙闻言,未作表态,只暂停了手头上的动作,而后退开两步,静立在一旁,等着他接下来会如何反应。
裴珩神色微冷,朝婢女道:“就说我与夫人都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婢女闻言,忙跑出去回话,只是,没一会儿,又敲门进来了。
裴珩见状,神色又冷了几分,他面露不悦道:“还有何事?”
婢女见他面色不虞,忙将头垂得低低的,回道:“世子爷,是巧慧她……她不肯走,说是雪儿姑娘伤得太重,现在又突然发起高烧来,大夫说恐有生命危险,雪儿姑娘此刻正哭着要见您一面呢!”
裴珩闻言,压了压眉,默然半晌。
他嘴唇微动,却欲言又止。
温芙见他面露难色,体贴开口:“若张姑娘果真如此严重,世子爷但去无妨!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救您才受伤的,您过去看看是应该的。”
裴珩见她如此体贴,面色微缓,同她道:“我很快回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歇息,不必等我!”
温芙点头,抿唇淡淡一笑:“嗯。”
说完,便见他又重新穿上外袍,动身去了张雪儿的小院。
裴珩一走,她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静立片刻后,她径直走向床榻,独自侧身背对着外侧,躺下先歇息了。
翌日一早
温芙起身梳洗完,便依照惯例,走去荣安堂给长公主请安。
昨夜裴珩并未回瑞禧院,温芙想着他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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