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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再遇五蛊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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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殇从巴蜀领矩那里打听到了李存鹤的消息。  这些天来,李存鹤一直受血煞功侵蚀,只从听风楼尸首那里汲取血液,但终于无济于事。  这一种症状,是练习血煞功之人的寿命期限。  血煞功是一门将真气寄寓在血液之中的功法,每用血煞功吸血一次,血液之内的真气便会愈加狂暴起来,血液坏死所需的时间也会愈来愈短,即便活在血海中,也不会活过三天。  自然,练血煞功的,最后都不会活得太长,也终将会死在这一门功法上。  能说是报应么?陈殇没有看见李存鹤吸过活人血,也说不出口来。  当年创下这一门武功的人,将这武功作为了极怨毒的诅咒,千年来害人害己,不知因此死了多少人去。  白日里,李存鹤将自己锁在了客房之中,等待着死的到来;左英便一直在客房门外站着,似是想要走入客房,又怎么也办不到,见到陈殇从楼下上来,眼里的敌意还是难以掩盖下去。  她已知道了陈殇便是墨家领矩,因不大相信那为百姓而争的墨家会杀自己孩子,故而虽说态度不好,却也不再动手。  “你来做甚么?”左英扬声向陈殇发问,铁枪便倚在一旁墙上,若是左英想要动手,便立即能够拿来。  陈殇将怀中一对双刀交予左英,道:“替这一对刀的主人,救她一救。”  “我有法子让她活下来,但是她于血煞功的造诣却要尽数废掉。”陈殇的眼睛飘忽在了那一柄断枪上方,道:“算是她一路随我来找那兰重云,而我骗了她一路的补偿,不是为了她,只是为了我能安心一些,即便她能够活下来,也该是恨我才是。”  左英眯了一眯眼睛,道:“你怎么笃定能够救虞姚?”  “你能救,你利害,你来,我走,不信就算了。”陈殇望了一望左英,转身欲走。  他原来只是白白来救李存鹤一条命,也不曾要甚么报酬,再怼,你自己救去。  行动永远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左英一瞧见陈殇要下楼,当即心急起来,抄起一旁铁枪便掷入了陈殇面前的一块墙壁,道:“我不曾赶你走,你怎么这般不讲理?虞姚她现下情况危急,又有谁会管你用甚么法子?方才算是我无礼,还请……”  说到此处,左英的眼里闪出一道寒芒,却不复方才恳切模样,而是向陈殇质疑道:“过去那样多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我们这些武夫又怎么办?倘若你只是来欺瞒,救不活虞姚,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即便是两败俱伤。”左英望了一望那紧闭的客房门口,眼里泛出一些心疼来。  她将手上一道玉扳指摘下,捧到陈殇前,道:“我不想有甚么作为,只是一直放心不下这个孩子,还有我那早夭的娃儿,这是我爹留下来的东西,倘若你能救好虞姚,这一件物事便能让你在各地的分栈可以免费居住。”  “这是我能做到最多的事了。”  陈殇无言,一掌将锁住的门板打开,只是里面的情况并不像是他想得那样危急。  李存鹤手中拿着一个匣子,里边空空荡荡,唯有所剩不多的蛊血尚在。  那匣子不是利刃,却比利刃更加可怕,仅仅刹那便使得陈殇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谁给她的蛊虫?  该死!  方才陈殇所言,是用自己创出的那一门功法将血煞功真气吸附,但蛊虫一旦吸入自己体内,自己可没有多大把握逼出蛊毒。  救人也不是舍命去救的。  是哪个混蛋给的蛊?  陈殇冷眼间迸出一股锐利,抬手将身后一柄断枪斩落,左英不知为何向自己发动了袭击……  一道褐袍出现在客房的门口,左英身后,手上一道巨大的伤痕里透出蛇头,爬出来向陈殇“嘶嘶”地吐着蛇信。  大火从陈殇手中机关而起,不分敌我地烧向左英与李存鹤,欲要极大限度地限制蛊虫操控发挥。  五蛊寨的人怎么还没有死绝?  来不及了,须要先杀了人再说。  一道血罡刹那间从陈殇身后迸发而来,陈殇似是一下子始料未及,被血罡砸中了后背,向门口狠狠地摔了过去,口吐鲜血不止。  左英一枪扎入了陈殇心口。  那褐袍人俯身下去,将手中的蛇从身体里爬到地上,向着陈殇爬过来。  刹那间,剑气在整个房间内迸发出来,狂躁的剑意几乎摧毁了那褐衣人,左英与李存鹤也受了巨伤,陈殇用血煞功秘法治愈好自身心口重伤,便走上前去一剑刺穿了地上扭曲挣扎的蛇。  一足踏碎了褐袍人的头颅,里边密密麻麻爬着黑色的虫豸,陈殇袖中火油下去,一把火烧了干净。  方才李存鹤的血进入了陈殇的血脉,被陈殇自内部用真气转化,不出半息便搞明白了这功法的原理,用来治伤比先前玄清宫那人还要娴熟,便乘着那褐袍人放松时一击毙命。  而有着自己自创功法的加持,血煞功的真气能很顺畅的便能从血液中被抽离,提纯,如今搞明白了血煞功原理……  如今的陈殇既不用担心血液坏死,也可以随时使用血煞功,只是血液还是有限,用时也须他人血来辅助。  又将功法作用于左英身上,陈殇将残留其上的剑气用以磨灭左英体内蛊虫,而后便撤了回来,将真气贯入血液之中,用血煞功修复左英身上的剑伤;之后便是李存鹤的事……  陈殇感受到了巨量的真气融入自己体内,还有蛊虫的虫毒,但自己一直用剑气相互抵抗,决心将这蛊血凝在一处,之后为飞镖淬上蛊毒——与五蛊寨的争斗之中,总要研究出甚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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