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中第四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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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区上方的电视里播放着那天录制的采访重播,我盯着里面超人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再转头对着克拉克看了又看,硬要说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同样黑头发蓝眼睛,但克拉克给人的感觉是好脾气的朴实男孩,仿佛你怎么使坏他都纵容;超人则更像是锐利的、具有攻击性的男人,他固然温和脾气也不差,但你是不会想要试探他的底线的。
唉,只要想到接下来的任务,我就浑身提不起劲。
趴在桌上托腮思索着,马甲可是要我自己控制的,但我又不知道克拉克住在哪里,难道真的要我下班后跟在克拉克后边跟着他直到搞清楚住址?
艰难地熬到下班,心虚的我抓着包窜地一下没了影子,没注意到克拉克的欲言又止与抬起的手。
男人有些失落的坐在座位上,平复好心情收拾东西也下班了。
我看着走出星球日报大楼的那个身影,戴上了今早准备好的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说实话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的心跳猛如擂鼓,而且克拉克有好几次似乎想要转头,吓得我赶紧缩在一旁的巷子里,待人走远一些后我再次跟上。
眼见人进了地铁,我也在后面挤了进去,隔着数个人头都能清楚见到克拉克的身影,他实在是有些高,在这几乎人满为患的地铁车厢里还那么明显的突出一个头来,他背对着我低着头似乎是在看手机,我在每一站停靠开门的时候都去瞄他一眼,发现他一直没有动过还是保持那个姿势。
在地铁里还戴着帽子口罩有些过于闷热了,加上这时候不怕他看见我,于是我就把东西摘下来放回了挎包里,打算一会下站的时候再戴回去。
注意力都留在他身上的我没有察觉到身后无端贴近的身体。
“!!”我僵住了,一只手掌在顺着我的长裤贴着大腿往上滑,身后还有个明显靠近的呼吸。
鸡皮疙瘩在一瞬间涌起来,我死死抓着前方的杆子,僵硬的往前挪了一步,背后那个体温立马贴的更近,那只手渐渐往上快要触碰到臀部了,我的呼救哽在喉中,一个字也发不出。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才好…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该喊人吗,该报警吗…
在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发出泣音的时候,一个人大步劈开前方的人群冲到我身边抓住了那只恶意的手掌。
身后有一声惨叫,我慢慢转身,透过泪眼看见一个样子普通穿西装打领带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被克拉克扣住了手腕。
地铁里的人们都被男人那声惨叫惊到了,但看见明显块头更大一些的克拉克,都纷纷往旁边躲去,生怕殃及池鱼,还有的人拿出手机录像。
克拉克沉着嗓音冲那个男人叫道:“滚!”正巧地铁到站,男人托着那只似乎被克拉克捏伤了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克拉克将我拉到角落,轻声问我:“露娜,你还好吗?”
我低头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角,闷闷地回答:“还好。谢谢你,克拉克。”
我现在觉得这个跟踪他回家的想法蠢透了!为什么就没想到用马甲去跟呢,现在自己还差点被——想到刚刚那个被贴近的触感,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狠狠打了个寒颤。
而男人低头注视着我,再次无声地叹息,眼神有些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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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了地铁,离家都不远了,我才发现克拉克一直跟我走在一起,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问道:“克拉克,你不回家吗?”
“实际上…我家也在这附近。”克拉克推了下眼镜,认真的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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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劲起来了,原本还打算下次再说的任务峰回路转又有了希望。我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你家在哪里呀?”
克拉克指了个方向,原来就在我租的小公寓隔着一条街的地方!
在走到路口的时候我高兴地跟他道别,然后急匆匆往家里走,身后的男人有些疑惑的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也转身走了。
关上房门我躺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将马甲点了出来,然后打开新修好的玻璃窗,站在边缘望着楼下的高度抖了抖。
深呼吸——没事的这具身体没有痛觉也不会摔死,正好现在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会留意到我跳窗的壮举。这么想着,我闭上眼咬牙狠心往下跳。
风声与下坠感不可避免的使我心里感到恐慌,大概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双脚重新接触到了地面,我蹦了几下,没有自己身体的那种沉重感,还挺轻盈,终于放下心来
但是走到路口我犯了难,克拉克的家是在隔壁街,但具体是哪一栋哪一户来着?我快被自己气死了,敲了几下脑袋——哐哐的,还是没有感觉。
这时眼前视线里突然出现那个透明面板,上面不再是明确任务要求的文字,而是一副路线图,精确到几号街道几号楼房第几层第几户,有个一闪一闪的绿色光点就在附近,代表着我的则是红色光点。
有定位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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