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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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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活的唯一乐趣,她不太像另外两个姐妹可以谈吐风趣,大抵是日子过得有些谨慎和小心了。

所以当她们三儿能够如此相见欢的时候,不得不说没有什么能比这样说话更能让生活放松和减压了。

她们都爱唱歌,各有所爱。

音乐就像她们的人生期盼,因懂得而理解,因感悟而认同,因向往而奔赴。

所以即便这样的活动把三人凑到一起集会,女孩子们渴望表达的心与宣泄近期的遭遇都会融进歌里,悦耳动听。

谁说交流一定要剖心把也许不值一提的快乐和惨淡无光的经历血淋淋的坦白,徒增心底留下的距离。

散场之后,女孩们儿沙哑而无力的嗓音彰显着她们的尽兴。

回到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女人炫耀般的口气迫不及待地将她的打算告知来人,“姑娘们,我给你们的床铺铺好了,把大床留给你们,够你们睡下了”。桑焰从来都知道她有一个女性思想固执的妈,表现在她不可以外出留宿,但可以忍耐偶尔几次的小型家聚。前提是不给她的收拾带来大麻烦。

三个女生激动不已,为夜晚的分享存有期待。一起睡,那意味着也许她们可以聊上一夜。

不过女孩子眼大肚子小的性格也等同于心大精力少,有了下午的活动,晚上她们熟睡的很快。

桑焰仍然睡在外侧,不是她的床她其实有些不适应,翻转多次才勉强入眠。白天的欢愉让噩梦出现的有些措手不及。睁眼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带黑色帽子的男人站在阳台外看着她,碰巧黄色的窗帘给他的身影留有缝隙,像是为了也让她看到。

她睁眼静静地躺着,听着耳边熟睡的呼吸声,想着这到底能否算是噩梦……

梦里她站在一个小窗子前,周遭一片黑暗,就连窗前也并非像是透出了月光,明与暗只存在肉眼可观的色差。窗子的大小刚好够容纳一个人的宽度,而窗外立着一个人,在梦里是一个男人,看不清样貌。一开始她并未害怕,就像他们应该认识。只是后来见那人一动不动甚至她无法关窗,关了也会被那人强行打开,于是她开始害怕,出不了声,只能用力去推……直到因为无法推走而惊醒。

至于醒来看到的黑影,不得不说刚开始她想叫,至少叫醒身边的女孩们儿。但很快黑影消失了,她又怕她是因为意识还停留在梦里没能清醒,所以只是不安地看向那窗帘的缝隙等到睡意再次来临。

那日之后,桑焰开始注重睡觉环境,只在熟悉的地方入睡。用妈妈们的口吻便是“再晚都得回家”。也许是为了使梦境安宁,她开始想无论是谁,只要她能被找到不会丢应该不至于无故被人关起来或者故意吓一跳。

往后的日子倒是有些平淡了,她有时候会梦见第二天发生的事,比如在学校上下楼梯高峰期跟下楼梯的相撞,然后跟梦里一样头也不抬的说声“抱歉”依旧卖力的往上挤,几天后又再次回望相撞的地点莫名的发笑,想着怎么会有人拿着剧本都死不悔改;有的时候又会在学期末梦到下学期开学的一些场景,等到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她又会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她的人生变幻。

好像ta一直在等她长大,而她也在等她长大。

2021

每次跟司白说起她的梦境,桑焰都会在内容上思忖一番,想着一些细节应该不用表达的太过真切?比如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如何拦着他索吻成功的,万一对方要求你演示一遍……梦里的发生场景还正好跟他当下的工作吻合,这就好像她有什么怨言似的。再比如梦见协同伴遇险的剧情,明明彼此答应好对方原地等着,结果因为意外需要自保离开了一段时间,本来还在跟同伴庆幸安全逃脱相互慰问,却反应过来对方可能会回到原地找她,想着他此刻会爆发的情绪她都能惊恐不已,好在回来看到人只是哭得万分委屈,然后她开始宽慰。这样的剧情总不能逼迫让人形容一下混乱之中她到底是如何宽慰的,不如趁早忘掉,就让它们都随风而逝吧。

还有什么梦到结婚当天吵架非要评理结果经历了一把梦里穿越的大事件又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心思一点都不歪的向着她,最后不得已折服于他比她更爱她的事实。难道要她跟他细讲梦里到底是怎么心思一点都不歪?还是讲讲她当时有多么坐以待毙的等待他的救援?

又或者是梦见后来的后来,有人回家一开门就一声不吭的把她抱起来靠墙站……让她给描述一下一声不吭的心事还是靠墙站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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