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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眼熟第二十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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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只青鸟。”

“什么?”

天色张开的是青灰色的帷幕,潮湿昏沉的地下室里被这样的幕色渲染出了一种更加刻薄的沉闷窒息感。

只留下唯一的窗口透露出了几缕被室内过分阴暗的环境衬托出来的明亮光线,是细小尘粒游荡在空中微弱的证明。

奥萝拉坐在被光线覆盖住一两点的懒人沙发上,微垂的眼帘抖动着颤抖的睫羽,一根两根纤细的睫羽印在了脸上。

直到黄昏地里。

茶几上摆放着许多高中教材和课本,笔记本上散乱的放着一两根圆珠笔,其中一本上被红色和黑色交替着记满了数不清的字迹和几何图形,还有一本上只有零星的一两点墨水,唯一搭配住的教材也只是画满了幼稚的涂鸦。

有一男一女拥抱住的绘画,小型漫画等,但最多的是两女一男坐在一起微笑的涂鸦。

用的是浅粉色的绘画笔。

画工并不是很成熟,还透露出一种稚嫩感。

奥萝拉指了指摆在她手上的一本书,抬起头望向在一旁擦拭鲁格LCP的时杳说:“这上面的一句话——

他说他想做只青鸟。”

———

“所以呢,你昨晚在那里蹲了半天发现些什么了吗?”时杳抱臂双腿微曲靠在后方的方桌上,斜过头瞥一眼一旁的安室透后就专注于窗外的风景去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景色,海风都在侵袭着海面,大海包容着的万物也潜游在无限浩瀚宇宙里,时杳看着这样的风景,却想起了奥萝拉死的那晚的大海的模样。

夜晚的大海边沿没有界定,虚无又寂静,空荡漆黑得仿佛会突然从海面上浮出几缕从地府里逃脱出来的幽魂。

时杳才从奥萝拉家追来这里,之前拜托抚子安装在奥萝拉身上的追踪器表明她现在身处大海上。她一边赶过去一边想着自己之前的行为,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些时候真的就是要把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行为用一个名为直觉的名词来同拢概括。

她站在奥萝拉家门口的时候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开,看着门外发送的报纸没有被人拿走,突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直觉,立马掏出放在口袋里的铁丝,两三下把门锁撬开后迅速闪了进去,轻轻掩上了门之后又掏出外套里侧的手/枪,枪口向上,小心仔细检查完屋里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后就拿出了追踪奥萝拉的显示器,知道她在东京湾附近后直接开车过去。

却也看不见她,她在海水中央。

行驶游艇过去将她救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等到又回到了海岸,只剩下了留在人间的无用躯壳。

风忽得晃荡了一下,将时杳从几天前的夜晚换回了现实,耳畔传来的是安室透说话的声音,语带笑意:“你别说,我还真发现了一点。”

时杳配合的问道:“什么。”

“那个服务生。”

“昨天晚上我在尸体现场看见他了,他也趴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通风隧道里观察着,我那个位置刚好有个视线死角可以让我挡住,他应该没有看见我,但是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我那个视线下。”

说完这些后他气定神闲地拿起了一侧桌上的食物尝了起来,慢悠悠地咽下去后才继续说道:“所以你觉得,他真的是个普通的人吗?”

和这么不一般的人不正常接触的你,又是怎样的立场呢。

但时杳看起来没有丝毫慌张,应了一声后看也不看他就走远了。

三年前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二月二十四日,星期六,现在播送气象台今天早上六点钟发布的东京天气预报。

……

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9~13°C,多云转小雨,东北风3-4级,空气质量良,紫外线指数…预计从三十日起受南面海洋湿气影响,气温将骤降至3°C…

请观众朋友们提前做好御寒保暖工……”

“哔。”

闪烁着的彩色屏幕啪的一声被关了,电视上的女播报员刚好在屏幕上留下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就黑了屏。

“嘿你关了干嘛。”奥萝拉一脸无语又烦闷的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布兰顿,起身之后也懒得理他,就径直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出来。

布兰顿随手将手中的遥控板甩在沙发上,将桌子上的零食垃圾堆都扔进了垃圾桶,摆放好果篮、桌上的书本和笔,拿出沙发一侧女性背包里的课本,还翻到了一定的页数摆在茶几上。

“173页,生物书173页之后的内容你都没有复习。”他将奥萝拉推在客厅念念叨叨道:“还有化学,物理,你的数学那破分,还有几天就是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了,你第一次全国统一考试考得那破样你怎么一点焦虑感都没有。”

“呀!我不是这块料,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为时杳紧张好吧?她也要考呀,她才是那个要考大学的人,你看看你之前,啊,就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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