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2 / 3）

他们。

正准备酝酿着什么话，说回去。

霍华德继续补充道：“这话要是真的，你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托尼，插兜的双手盘在胸前，看了霍华德一眼。

霍华德朝着玛丽亚道：“我去拿行李，Honey。”说完转身离开了钢琴室。

玛丽亚停止了手上的弹奏，抬起头看向正在生闷气的托尼：“你不在家的时候，他真的很想你。”说完玛丽亚起身，准备走到托尼身旁。

等等，不对，一切都不对……

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的托尼终于想起了什么，是那天！

那天其实跟以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他和霍华德糟糕的父子关系，母亲玛丽亚的调和。除了，在这天之后，他永远地，失去了他们。

他…他那天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

但是人总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些曾经的可贵。

可如果真让他回到这天，他会做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

他依恋母亲的温柔，讨厌父亲的说教。但他不得不承认，就像刚才的那个MIT学生说的，他的父亲其实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说老实话，你会想念我们的。”玛丽亚走过来，原本只是围观者的托尼发现，他变成了正与玛丽亚对话的托尼。

“这可是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玛丽亚声音温柔，那么地令他熟悉与怀念。

托尼看向母亲玛丽亚，对上那张脸庞，他的妈妈，还是这么的漂亮。

玛丽亚轻柔地抚上他的手臂，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说点什么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霍华德拿着行李箱走出来，托尼像是酝酿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我爱你，爸爸。”

“我知道你们尽力了。”

玛丽亚轻轻拍拍托尼的后背。

他抱了抱玛丽亚：“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的儿子。”玛丽亚说。

接着托尼走到霍华德身前，想要伸手又有些别扭，看着自己儿子难得害羞，霍华德却干脆的伸出手拥抱住托尼：“Comeon别表现的像个青少年一样。”

这个难得的父子之间的拥抱来的有些迟。

托尼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有很多话想问，又觉得这是在自己的梦里，他其实也得不到任何回答。他无奈的笑了下，带着些莫名地紧张说:我会想你的，爸爸。”

霍华德松开托尼，拍拍他的肩膀，给了自己儿子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提着行李，和玛丽亚一起出了钢琴室。

托尼感受到一束光，很暖，被包裹着的自己像是在看一场人生的电影。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念旧的人，让他记起过去那些点滴，他无所应从，或许是他潜意识里，觉得那些记忆并不是值得留恋的东西。

现在就像播放电影一样从第三人称视角看着之前的那些时光，他意外地觉得还可以接受。

托尼是自然醒的。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下意识地翻身，触及到了一片冰凉。

很好，托尼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托尼看了下手机，不敢置信地出声问贾维斯：“贾维斯，现在几点？”

贾维斯：“中午好，先生。现在是中午11点25分，今天Malibu的气温为摄氏22度，晴间多云，能见度良好，内陆风力1-2级，海上风力2-3级。”

他刚才没看错，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他居然睡了八个小时。

他从高中开始每天最多就睡五个小时，生病感冒时除外。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不可思议的梦，现在他敢肯定跟他的坏女孩有关。

他靠在床头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由地想起，那些亲吻、柔软、细腻的触感、情到深处的声音。

…见鬼，托尼起身走向洗浴室。

好一会，他终于收拾好自己，一身清爽地下楼去到他的工作室。

“贾维斯，她几点走的？”托尼问。

贾维斯：“Belle小姐在今天早上六点十分离开，她来过工作室，在工作台上给您留信息，先生。”

托尼记得他们昨天晚上胡闹了许久，但是早上六点就走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

难道钯中毒影响到了他…还是…

不应该的，一切都很正常，他肯定自己没有发挥失常，他甚至超常发挥，女孩的反应那么的真实，一定不是他的问题。

还有那个美梦，他想知道她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托尼拿起桌子上的便签。

【我发现了一些关于斯塔克工业武器部的资料，放在U盘里，做你想做的事情。Be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