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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的手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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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他说要娶她当婆娘,是真心的,可打心里怕她,也是真的。

而曾经这般明媚的人,如今与疯子没什么两样。

阳光明媚,刘仞看向远处蓬头垢面的蒲寻,暖阳照在她的身上,恍若隔世。

一行人在府中安置下来,景阳蒲寻寸步不离的照顾秋芜,而蒲寻除了在诊治时并无异样,其余时皆是兢兢战战,一点声音都能让她受惊大叫,摔个瓷碗玉叠。

秋芜本来以为自己死透了,经她三番五次这么一闹,醒了过来,烦闷道:“我连死都不得安生。”

人一醒,景阳也放了心。

此时夜色已晚,杨清来到她身边劝道:“卫晋在院子里守着,你去隔壁厢房躺一会儿,安心睡,一切有我。”

好似又回到了被他保护的日子,景阳心底有热流淌过,正欲答应,蒲寻猛地抓住她的手臂,躲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杨清。

景阳这才发觉因秋芜的伤情而忽略了她,白日里的事情实在怪异,她总觉得蒲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帮你。”景阳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半日相处,蒲寻已然知道她是被废了的公主,是惠帝的女儿,惠帝做得那些丑事,她如何能说得出口?

昔日,为了挣脱皇室的牢笼,她跳进了刘仞的牢笼,如今她想逃脱,但唯一愿意帮她的人,竟是皇室的人!

难道她又要到另一个牢笼中吗?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吗?可她只想回幽州,回家…

她顿觉无力,被人挖空了般,佝偻着身躯,摇摇晃晃,又哭又笑。

景阳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求助的目光去看杨清,只见杨清脸色阴鸷,目露凶光,不比蒲寻好到哪里去?

她怕了,偷偷扯了他的衣袖,“夫君?”

“你先去歇息。”

他目光死死盯着蒲寻,看都没看她,字里话间的语气更是冷至冰点,甚至似命令。

景阳弱弱应了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里尚有秋芜在,她怔怔的看着二人,以为二人会说些什么,可下一秒便见杨清拖着她大步离开。

这一幕让她大跌眼镜,姑爷赤手双拳打了驸马爷也就算了,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没有怜香惜玉,公主这是嫁的什么人啊!

话说隔壁,景阳刚走进厢房,便听外面传来蒲寻的尖叫声,嵌开一条门缝,偷偷看去,杨清拖着蒲寻进了一间比较远的厢房,门扇“嘭”的一声合上,在她的心里关上了一道门。

杨清按着她的肩膀靠在门扇上,手上移,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尖叫声变成了呜呜声,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挣不脱。

另一只手迅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抖落开,展在她的面前,“杜如冰在哪?”

“她给我写过求救信,可我到时,她并不在那,这信中还提到另一个地方,我几经打探得知,你五年前带了一个刚及笄的女孩住在这,那个小女孩就是杜如冰,对不对?”

蒲寻瞳孔放大,映着震惊的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来,她想说话,可发出来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刘仞五年前没有杀你,今日为何要杀你?你发现了什么…”

一连串的发问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杨清这才意识到他还捂着她的嘴,他缓缓放下手,蒲寻大口大口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如冰不可能认识旁人,她能给你写信,说明你也是五年前幽州谋逆案中的无辜人,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娶公主?”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救你们的,快告诉我如冰在哪?”杨清急道。

人心隔肚皮,许多事本就不好说,更何况已经过了五年,他又娶了公主,难保不会为了权势和富贵选择抛弃过去。

蒲寻半信半疑的打量着他,不可置否。

这些年,她一直活在谎言编织的牢笼中,就算再可靠的人,她也很难交出信任,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驸马!

她正考虑如何脱身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杨清反应极快,一脚踹开门,门扇打在景阳身上,她踉跄着后退两步,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是你?”杨清眉心紧锁,眸光深邃,含着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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