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事掀起千层浪(1 / 2)
水浩飏柔声说:“我来很久了,是你心中有事,所以未曾发觉。”
“噢!应该不是,我老早就闻到你身上的香郁啦,也不曾想你会来,只道是赏心燃的香薰。”
屋外,赏心闻得白鸽尖叫声,急忙来问候。
“小姐,你怎么了?”
水浩飏正想从窗口离开,白鸽向他做了个“嘘”地手势,示意他不用走。然后迅速吹灭蜡烛,慵懒地对门外应道:“赏心,我没事,只是刚刚见着一只耗子,现在被我吓跑了。我今个太累,明个还要去凌院,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哦!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嗯。”
水浩飏面上如旧,心中却纳闷,这个女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误闯闺阁,还帮着他!再联想到昨日她干的那两件事,水浩飏只能用“奇葩”两字来形容白鸽。
白鸽应付了赏心,楼下又有脚步声传来,白鸽小声对水浩飏说:“最后一个。”她这话说得,像俩人等着做什么事,怕水浩飏等不急,在安抚他的心一般。
黑灯瞎火,白鸽语不择言,勾起水浩飏斜斜一笑。
静静的,楼下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走到白鸽房门外戛然而止,声音随起:“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筋骨疼痛,要不要我帮您在上些药?”
青梨声音虽小,白鸽倒也能听清楚,小小应声道:“有一点痛而已,不大事,我现在乏了,就想睡觉,你也去休息吧。”
“嗯,那有事您叫我。”
“嗯。”
听脚步声又起,渐行渐远,白鸽开心地对站在床边地人道:“这下不会有人再来喽,点灯吧!”
烛光闪闪,光辉四射。灼烁着水浩飏眼中漆黑如墨地一星眸光,焰红了那抹艳如丹霞的红唇,清晰了他戴着面具的脸庞,照明了他白玉青葱的骨指,明亮了他一身绿袍波光粼粼。
白鸽目光从上至下。这个惨绿少年,如一江春水,使得她目不转睛的留恋。
“呵,恩人,你真美!”
水浩飏嘴角一扬,走向白鸽,温柔说道:“鸽子,叫我的名字。”
名字?那天恩人告诉她他叫什么来着?白鸽想了一刻,一字一句道:“水――浩――飏,是吧?”
水浩飏走至,一个转身坐到床上,两手挡在白鸽左右,身体一点点向白鸽压下去,眼神坏坏地看着白鸽的眼睛,邪魅地道:“叫我浩飏!”
一句话让白鸽酥到骨头里。她想,这声音就是夏子汀说的入骨酥了!真真酥!要不是她的定力好,肯定早早被勾了去。夏子汀若闻得此声,怕是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的!
“鸽子!想什么呢?”
水浩飏凉凉的鼻息呼在白鸽脸上,酥酥麻麻。白鸽回神,她已经完完全全与水浩飏的剑平躺于床上,除了手撑着向自己压下来之人的胸口,已无路可退。白鸽胆战心惊地说道:“水浩……浩飏,我己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可他不喜欢你。”水浩飏仍然保持着暧昧的姿势。
“你知道我喜欢谁?”
“无意中听说的,”水浩飏将脸凑近白鸽,一丝丝墨发随意搭落在白鸽耳畔、额头上,“我知道你喜欢谁!”
“你是说南宫……”白鸽想说那个周身之人都认为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名字,现下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全名,反问水浩飏,“叫南宫什么来着?”
“你这是何意?欲擒故纵!”这个女人被他这一戏,就移情别恋了么?
水浩飏眼睛掠过一缕忧伤。他忽然觉得天下女子,没有一个像婉鱼那般真善美。那么白鸽,是他第一个看走眼的女子。她大约与别的女子无异,喜欢权名富贵,思慕才子俊男,不及他的婉鱼一丁点。
水浩飏直起僵腾在半空中的身子,眼神空洞而荒凉,但嘴角仍有一丝笑意。
“其实,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我当初为什么会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不是说‘值得让你为他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的吗?”白鸽半真半迷糊的话,让走到窗口的水浩飏暮然止步,“那么值得让她为他死的人又怎么会舍得令她为他而死呢?”此处,白鸽说的是前身。
“你不是也为那南国的王爷死过一次么?”水浩飏背对白鸽,执剑而立,凉风散进窗户,拂动起他一丝丝披肩的发缕。
“什么?那个家伙居然是南国的王爷!”白鸽有一点儿讶异,但更多的是愤怒,“果然是纨绔子弟,从小绵衣玉食被惯坏的。哼!今天这番遭遇教训了一顿南国的王爷,也算值了!”
水浩飏转回身子,诧异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以为南宫风郁虽不以真正身份示人,但就白鸽与萧颜夕的关系,白鸽也会晓得南宫风郁的身份!现在看来倒是他错怪她了!
水浩飏嘴角亦带一抹笑意,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他哥哥南宫轩霖被你卖到了青楼!”
乍一听,白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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